其實也挺慘。
理順了二人的過往,不知道為什麼,蓐收心裡竟然莫名其妙的覺得十分開心,似乎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了地一般。雖然他還猜不透防風邶的身份為何那般的滴水不漏,不過那都不重要。想起剛才西陵淳看向自己的那個眼神,還得好好想想,在他面前給出個說辭才行。
蓐收正在心猿意馬的胡思亂想,就聽見小夭的聲音:
“這位是升氏未來的族長升稷,淳表弟家的親戚,專程來教授我們耕種之術。”
相柳同他相互點頭示意。剛才目睹他想給小夭擦汗那一幕,相柳對他本來有點不待見,可見此人眼神光明磊落,氣質沉穩幹練,於是心想,人家應該只是好心好意,不必過於介懷,不然自己真成了那小禍害口中“小心眼兒的蛇”了。
又聽小夭拉著相柳的手向升稷說道:
“升稷,你能來幫我,我一直十分感激,本來你來那天就應該請你吃頓飯,可是相柳不在。他是我這兒的男主人,他不在,我一個人請你吃飯顯得沒有誠意,今日他回來了,晚上我做東,請你吃頓飯,這裡諸位相陪,不知可否賞光?”
,!
升稷趕緊躬身施禮:
“在下恭敬不如從命。”
小夭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說道:
“不是跟你說了,是自家親戚,不用拘這些俗禮,請你吃頓飯而已,你施什麼禮啊?”
升稷一笑,說道:
“既是自家親戚,幫你即是分內之事,請我吃頓飯,又何必說的如此正式?”
“行,那算我見外了,大恩不言謝。”
升稷點頭一笑。小夭又回頭喚來合語,道:
“你派人去通知猲狚和孟塗將軍,晚上去迎賓樓,你也一起。”
“是,王姬。”
太陽偏西,一行人浩浩蕩蕩前往清水城迎賓樓。路上,相柳拉著小夭的小手問道:
“你要不要回去換身衣服?”
“不換了,反正你已經幫我清潔乾淨了,換來換去的麻煩。”
相柳笑笑沒出聲,小夭揚起小臉兒看他,問:
“你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樣子?中原的事情很順利?”
“是很順利,不過倒不是為這個。”
“那是為什麼?難道是因為見到朝思暮想的我了?”
看著她一臉的調皮相,相柳捏了一下她的小手,說道:
“見到你我當然高興,不過,今日還是第一次見你跟人這樣介紹我。”
“嗨!平日身邊都是熟人,我也沒機會介紹你,再說,我不這樣介紹,我說什麼?相柳將軍?九命相柳?九頭妖怪?”
本以為一提“妖怪”他會惱,沒想到他將人拉近自己,在她的髮絲上揉了揉,說道:
“你這樣介紹我,我很歡喜。”
小夭將人拉向自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又膩乎乎的說道:
“我本來想說,這是我男人,後來沒好意思,我要是那樣說,你是不是更歡喜?”
相柳把人拉進懷裡,緊緊摟住,貼著她的耳朵,低低的聲音:
“你這小禍害,是不是又來勾引我來了?”
“是,相柳大人不願意?” 那聲音都像帶著鉤子。
“榻上,我用實際行動回答你我願不願意。”
說完,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招得小夭臉一紅,一陣“咯咯咯”的浪笑……
:()長相思之滄海月明同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