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敢編排大王姬呢?上次大王姬回西炎,定是在陛下面前替姐姐美言,自那以後,姐姐才多蒙陛下垂愛,瞫氏一族感恩大王姬還來不及,怎麼敢隨意編排?”
阿念挑了挑眉毛,笑著說:
“是嗎?看來你姐姐的確在哥哥面前很得寵啊!可你這話是說給馨悅聽的嗎?”
阿念回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馨悅,那位面上倒是沒看出什麼,可是瞫耀陽臉上的汗開始往下直淌。
小夭心裡暗笑:這小丫頭伶牙俐齒,真是厲害,素日在我面前被我擠兌的話都說不出來,難道是故意讓我的?想不到這小丫頭還真能替我出頭啊,當著人這王姬的氣勢是一點不讓人啊!本想上前攔一句,可想想自己現在的身份,實在是沒法說話,於是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蓐收,正對上那位的眼睛,盯著自己一個勁兒地看。
蓐收早就看見防風邶了,只是要陪著阿念,一直沒過來。這位一貫是朝堂上練就的喜怒不形於色的表情,可暗地裡他一直斜眼盯著防風邶和他身邊的女子。
蓐收自然是沒看破小夭的身份,就見這女子一會兒拉著防風邶的手,一會兒摟上他的腰,那人站在身邊也不躲,還時常伸手摟過來,就如同對待王姬一樣自然,蓐收心裡這個氣啊!防風邶,相柳,你又犯老毛病了是吧?上次昆吾雪的事情,就害王姬差點丟掉性命,如今這是又從哪兒弄出來一個不相干的女子,這般招搖的滿世界亂晃?你是欺負我們王姬非你不可嗎?可轉念又一想,不對呀!王姬不是領著他回皓翎去見王上的嗎?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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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盯著那女子,只見她看向自己,使了個眼色,這意思是要攔一攔阿念?於是,蓐收沒來得及多想,笑著說道:
“王姬,瑲玹殿下對您和大王姬一貫是寵愛嬌縱,想必您二位無論做什麼他都不會多說什麼的。”
“是呀!姐姐如何行事,哥哥都不管,這二位是嶽梁和始冉吧,這是想替哥哥管教妹妹,那你們心裡是對哥哥不滿嘍?”
這麼大頂帽子扣下來,那二位心裡立刻七上八下,面露尷尬,還是始冉反應快,趕緊說:
“王姬說笑了,大王姬如何行事,無論如何也輪不到我們指手畫腳,更談不上管教不管教。這不是太長時間沒見到防風邶了,又見他如今又有美人在側,難免調侃幾句,王姬您別往心裡去,我們這些人就這個德行。”
“我姐姐從前跟我談起過防風邶,他同姐姐亦師亦友,即便真有過什麼情愫,那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若真對我姐姐的事情感興趣,可以到新城一帶打聽打聽,或者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那九命相柳,我和西陵淳喚他一聲‘姐夫’,這事兒是經我父王和你們老西炎王親自首肯的,不容置喙。所以,今日你們愛怎麼調侃防風邶我管不著,但是若牽絲攀藤的捎帶上我姐姐、姐夫,那我皓翎憶乃至我父王可是不答應。”
周圍那幾個人,不停地點頭稱“是”,阿念這口氣總算是順了過來。
:()長相思之滄海月明同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