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父王應下了。”
小夭抬起頭,一雙大眼睛眨啊眨,眨了半天,趕緊起身,又給皓翎王施了個全禮,
“多謝父王成全。”
“快起來,坐吧!”
“父王,您今日這般嚴肅,我有點……有點不適應。”小夭一邊坐下,一邊嘟囔。
“我是你的父王,可我也是個強勢的君主,事關你的終生幸福,還不值得我嚴肅嗎?” 皓翎王停了停,笑著說:
“行,今日你們也剛到,一路上辛苦,先吃飯,晚上早點休息,有什麼話明日再聊。”
飯後,小夭拉著相柳到處溜達,到了漪清園,她嘰嘰喳喳的給他介紹自己小時候如何淘氣,如何賴在池子裡不肯出來,孃親那時候就在池塘邊,餵給她新鮮香甜的蜜瓜。想起孃親,小夭難免心裡一陣陣難過。
思及過往,她曾經實實在在的怨恨過她,怨她生下自己,又拋棄自己,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任。她也曾怨她跟爹爹的過往,令父王甚至整個皓翎蒙羞,又令自己身份尷尬,遭人唾罵。
時至今日,她終於長大了,雖然,很多事情她仍然不贊同,但如今她願意試著去理解母親,理解父王和爹爹,去體會他們的痛苦和不易……
不知不覺走到了龍骨獄,一到這片海灘,兩個人手拉著手,不約而同地都沉默不語。小夭看著龍骨獄,突然有一種錯覺:從前她從未仔細看過這裡,本來嘛,一座牢籠,避之唯恐不及,那麼晦氣的地方,誰沒事會盯著看呢?可如今仔細端詳,陰森、寒冷、禁錮,暗無天日……她看著看著,竟然有點啞然失笑,相柳在旁邊捏捏她的小手,柔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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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我就是覺得好笑,相柳,你說怎麼會有人選擇在牢籠定情?又怎麼會有人同意?你說,那人是不是個傻子?”
相柳默默地沒出聲,只是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肢。
小夭嘆了口氣,接著說道:
“當日塗山璟就是在這裡跟我要十五年之約的,這麼大一座牢籠,我就是看不見。相柳,你說他跟當日那隻囚禁我的狐狸有什麼不同?區別只不過,一個是兇狠的鞭子,一個是溫柔的刀子。哎!難為你了,那麼聰明潔淨一個人,竟然愛上我這樣一個傻子!”
相柳把人轉到自己面前,拉起她的雙手,說道:
“小夭,別這麼貶低自己,你我雖然都活了數百年,可當年於情愛一事都沒什麼經驗,做錯、選錯實屬正常,我不是還打了你四十鞭子呢嘛?
當日塗山璟趁機抓住機會,想把我從你心裡擠走,捆住你,其實他並沒有錯,至於選擇這麼一個晦氣的地方,估計他也是沒辦法,畢竟機會稍縱即逝。小夭,你是不是沒見過野外大型猛獸是如何爭奪雌性的?”
小夭眨眨眼睛,搖了搖頭,說道:
“我是在山裡待過,但是我靈力太低,遇到大型猛獸,我跑還來不及,哪敢盯著看啊?”
相柳一笑,摸摸她的小臉兒,說道:
“雌性猛獸到了發情期會散發特殊氣味,吸引周圍雄性前來交配,可同時來了好幾頭,她該選誰?通常這個時候,雄性猛獸就會決鬥,有時候甚至不死不休,最後剩下最強壯那頭才會擁有交配權,這就是動物界的雄競。
所以,既然塗山璟:()長相思之滄海月明同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