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怎麼設計的,怎麼戴啊。”
“哦,你給我吧。”安知意接過耳飾掛鏈,撩了下左耳後垂下的頭髮,將鏈子戴在耳朵上。
紀雲舒的目光隨著她的動作,注意到她裸露在外的耳朵,在看見那塊圓形的紅色胎記後,她瞬間如遭雷擊般呆愣住了。
“怎麼會,怎麼可能……你?”紀雲舒看著安知意的臉,不敢置信似的,眨了眨眼睛。
她抓住安知意的胳膊,急切地說“閨女,你爸叫什麼名字,你媽是不是姓李?”
“嗯,乾媽,你怎麼知道的啊,你認識我媽?”
她環顧四周,確認無人注意,才道:“我媽叫李清蘭,我爸當然姓安啦!呵呵。”
她爽朗地笑著,“阿姨,別見怪,我平時就愛開玩笑,我爸叫安建峰,是個醫生。”
注意到紀雲舒那異常的表情,她輕輕推了推她的肩膀,關切地道“您是……哪裡不舒服嗎?您不會跟他們認識吧?”
“我……”紀雲舒眼眶微紅,聲音顫抖。
“媽,您怎麼了,您是不是認識知意姐的爸媽啊?”夏之安也好奇的詢問道。
“……”紀雲舒身子微微發顫,手不由自主地扶著安知意的胳膊,搖搖欲倒。
“你是我……”
“雲舒……”一隻大手伸過來扶住她顫抖的身子,夏玉周出現在她身後,手使勁捏了妻子一把,眼神嚴肅地瞪了她一眼。
“她爸,她是我們的……”紀雲舒指著安知意的臉,眼神裡似乎帶了很深的期望。
“她是知意,不是……,聽話,回頭我再給你解釋,老三把你媽先帶去休息室,照看一下。”夏玉周給兒子使了個眼色。
轉頭衝安知意道:“好閨女,你乾媽不太舒服,你去吧,馬上剪彩儀式馬上就開始了,我來主持。”
“她,乾媽沒事吧?”安知意一臉懵地看著這奇怪的一家人。
“沒事!”夏玉周眼神閃躲著安知意的眼光。
“哦,她有抑鬱症,從知道安茜過世,她就變成這個樣了,老三,快點把你媽攙到休息室去。”
“哦!”夏之安點頭答應,扶著母親欲走。
“不,然然,你是然然,我的然然。……”紀雲舒掙脫了兒子的束縛,過來要拉安知意的手。
“老婆,不要,不要。她不是……”他使勁地攥緊了妻子的胳膊,直視著她的眼神,那眼神異常嚴肅,有著不可置喙的威嚴。
“別在這裡,她不是……,雲舒,我回頭給你解釋。聽話。”
“可她是然……”紀雲舒眼中蓄滿了淚水,帶著乞求的眼神看著丈夫。
夏玉周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拉著妻子往休息室的方向疾步走去,留下安知意一臉疑惑的在後面看著。
夏之安跟在父母后面,追著問道 “老爸,媽,你倆這打的什麼啞謎啊?我怎麼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