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端上來的湯,湯鮮味美,居然看不見一點油星兒,都不知她是怎麼做到的。
臥室的穿衣鏡裡,黎墨琛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襯衫,過去她在的時候,他的衣服從來沒有半個褶子,可是現在,看著自己穿的這件領子發黃的襯衣,他已經穿了兩天了,這在過去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以前他的衣櫥裡,琳琅滿目的全是搭配好了的西服、褲子、領帶,甚至連襪子和穿的鞋子要那種才最拉風,那種適合聚會、宴請,那種適合日常通勤,她都會弄得明明白白。
如今的他,鬍子拉碴的,領子發黃發黑。這在六年前是根本不可能的。沒了她的存在彷彿沒了靈魂,感覺象個死氣沉沉的地窖,那裡都灰灰暗暗地。自己也彷彿是那種行屍走肉似的。
他一頭栽倒在床上,眼睛茫然地看著天花板,等待著睡意的來臨。
等等,怎麼這麼熱啊,難道阿姨燉的湯裡放了藥材,怎麼會,那湯劉嬸明明說沒放啊,他忙起身去倒水,水壺裡是空的,他只好拿了個杯子到水池那兒去接涼水,咕咚咚地喝了幾大口,反而覺得越發燥熱……
男人頹然地倒在床上,手使勁地拽鬆了脖子上的領帶,接著又開始解開襯衣的扣子,蘇楠隔著門縫,臉上浮著一絲得逞的微笑。那老鴨湯她放了媚藥和致幻劑,哼,她就不信了,就是頭大象也控制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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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琛,我不信你能忍的住。”她冷哼著,嫋嫋婷婷地進了屋。
床上黎墨琛已經陷入迷濛狀態,感覺有個熟悉的身影嫋嫋婷婷的朝他走來,“知知,你回來了,太好了,我想你……嗯,嗯,別走了,好嗎!”
男人伸手摟住女人的身子,動情的眯著眼,看著女人,將她壓在身下。
“抱住我,阿琛,抱緊我。”身下的女人扭動著水蛇腰,魅惑地仰頭看著面前的男人,臥室床頭櫃上擺著安知意的舊照,女人眼神得意的看著照片裡的女人,“安知意,你輸了,名校畢業又怎麼樣,優秀又如何,再男人眼裡還不如春宵一刻值錢。黎墨琛是我的。”
她咬咬牙,黎墨琛是你親手把你老婆推向死亡的邊緣,你要知道她因你而死,八成要後悔死了吧。
她俯身湊過去,手搭在黎墨琛的臉上。身子貼緊男人,學著安知意的聲線,“墨琛,是我,吻我!”
黎墨琛唇角牽出優美的弧度,喘著粗氣,眼神迷離,把女人攬進懷裡,扯掉女人的衣服,地上一片狼藉,兩人赤身裸體的滾在一起,“意意,別走,我想你,我要你!”
抵死纏綿之際,蘇楠伸手輕撫著他的臉,吻上他的唇。
黎墨琛鼻子裡悶哼了一聲,他一手按住她的脖頸,一手將她的雙手按住舉過頭頂,肆意掠奪著女人的呼吸,吻了一會,黎墨琛倦意來襲,停止了動作,許是酒精的作用,他竟然睡過去了,可蘇楠那肯罷休,攀上黎墨琛是她之後唯一的出路,況且六年前的事,若敗露了,她必死無疑。
那個安知意的哥哥,是海城富豪,雖然如今蘇家煊赫無比,但她知道沾上那個東西,倒是遲早的事,黎墨琛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蘇楠坐起來,迅速脫光了餘下的衣服,又開始脫黎墨琛的衣服……
樓下,傭人房門口,幹完活的劉嬸鄙夷地聽著樓上的動靜,那女孩就是個村裡的妞,幹這種事,寒磣,“呸,下賤狐媚子!”
劉嬸在黎家幹了沒幾個月,除了這位先生吃飯上有點挑剔以外,這位先生其他方面還算是好主顧,只是這找女朋友還真是不挑,連她都看得出來,樓上的那個女人是撈女。也不知家裡這位東家這算什麼眼光。
劉媽皺著眉頭,回了自己屋裡,左右與己無關,明天先生要喝粥,做不出來,這可怎麼辦啊!
臥室裡,一陣肆意勾纏後,黎墨琛體內的酒氣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