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歲,楚暮可以透過魂念來判斷出另外三個魂寵師的實力,但唯獨無法探查出這個短衫男子的實力。
楚暮現在為五念魂主,在第二梯次之中應該非常高,而短衫男子魂念肯定是要在楚暮之上。
四個囚徒並沒有殺死這兩名青年輩選手,而是放出了訊號,將賽方護衛召到這裡。
賽方護衛都是中年輩成員,他們的實力要比囚徒高出不少,所以這四個囚徒儘管都不是善類,但是當兩名賽方護衛得到訊號飛落到這裡的時候卻也不敢輕易造次。
“你們最好老實一點,若是被我們發現殺人了人的話,刑罰照樣逃不了!”穿著銀色鎧甲的賽方護衛掃過四個囚徒,帶著幾分嚴厲的說道。
“可若是這些小東西們想殺我們,我們奮起反抗,殺了他們,這難道也要刑罰?”身材顯得高挑的囚徒說道。
銀色鎧甲賽方護衛浮起了嘴角道:“難道你們覺得把你們放入這裡真的是給你們減刑?像你們這些人中肯定有絕大部分人進入了這裡就等於被執行了死刑,做好這個心理準備吧,你們沒有資格和選手們以及我們保持對等關係。”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粗狂的囚徒立刻瞪大了眼睛,一副非常惱怒的樣子。
事實上這名賽方護衛的這句話也激怒了另外三名囚徒,畢竟如果他們這些囚徒釋放到這裡死亡的機率很大的話,那麼他們根本沒有必要對選手手下留情,因為雙方完全是不平等的,囚徒們不能殺選手,選手卻可以隨意殺囚徒。
“你們本身就是這個賽事中的道具,不要把自己放得那麼高……”銀鎧護衛傲慢的說道。
“小東西,你爺爺橫行在天下城的時候,你沒準還在玩泥巴,換作是以前,我一隻次寵也可以滅掉你!”粗狂男子脾氣最為暴躁,聽到這些很難聽的話後那張臉立刻漲紅了,指著這名銀鎧男子怒道。
“怎麼,你想死的話,我倒可以成全你。”銀甲護衛輕蔑的注視著這個囚徒,語氣變得冰冷的說道。
“章童,不要衝動。”短衫男子拉開了他,同時讓自己的魂寵壓制住粗狂囚徒蠢蠢欲動的魂寵。
他們這四個人的主寵大都是死的死、封印的封印,次寵又斷然不是這些賽方護衛的對手,動起手來,死的肯定是他們。
“好自為之!”兩名賽方護衛見冷哼一聲,分別擰著靈魂受創的青年輩,帶著他們飛到了空中,朝著天壽山外飛去。
兩名賽方護衛都是翼系魂寵,飛行速度也很快,不久之後便升到了高空。
四名囚徒都是冷眼注視著這兩名無比傲慢的護衛,直到他們完全離去的時候,被稱之為章童的囚徒才憤憤不平的說道:“早知道就宰了剛才那兩個小子,解解氣也好,想當初我章童在沒有入獄的時候,哪一個人不是對我畢恭畢敬的……”
“別說想當初了,現在我們就是囚徒,每個人擊敗五個選手,我們的刑罰便減半,保守一些比較好,畢竟就算我們再殺人,最後也還是被天下賽方控制著,根本逃不出去。”短衫男子說道。
說著話的時候,短衫男子忽然皺起了眉頭,目光如劍的掃向了一旁,然後緊緊的盯著之前楚暮所逗留的位置。
“怎麼了,蔡繼?”略顯幾分浮腫的中年女魂寵師問道。
“有人,上一次就察覺到了魂唸的波動,但認為是賽方護衛的魂念,現在賽方護衛已經離開,這魂念還存在……”蔡繼沉著聲音說道。
粗狂的章童正在氣頭上,一聽說有人,更是直接跳到了他的那隻斑斕魔虎的背上,朝著蔡繼所指的方向奔去!
斑斕魔虎已經達到了九段低等君主,其實力也正是第二梯次的強寵的行列,這隻斑斕魔虎猛然的撲出之後,猛的發出了一聲咆哮!
這聲咆哮帶著聲波的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