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總是要有彩頭,楚暮與於賀約戰本身就是挑戰自己,可是挑戰自己的時候有一些獎勵的話,那當然再好不過,這樣也是打得更有動力。
“你的賭注呢?”於賀可不傻,怎麼也不可能白白讓楚暮佔了自己便宜。
“怎麼,你們兩個約戰了嗎?”紗小姐和冬青顯然是局外人,目光詫異的看著楚暮和於賀。
之前於賀說到約戰的時候,兩人都以為於賀是故意挑事,卻沒有料到他們早已經對上了。
火藥味已經開始瀰漫了,於賀也不再表現出那副虛偽的模樣,完全一副高傲和蔑視的態度,想看看楚暮到底敢不敢和自己玩這種近千萬的賭注!
“少爺,主人請你們前去,會議即將開始了。”這個時候家臣緩緩的走了過來,對眾人說道。
“此事稍後再說,我們先入場吧?”冬青也意識到這件事有些不太簡單,當下也緩和下了雙方情緒。
於賀沒有說什麼,卻是冷哼一聲,自己起身站了起來,用一種嘲笑的口吻說道:“依我看你最好選一個沒人的場合和我比試,像今天這種局面,要是輸了的話,被這麼多人看著,可是給你背後的那位魂殿少主丟盡了顏面啊。”
說完之後,於賀便沒有理會其他人,徑直的朝著城主府的會議大廳走去。
“於賀,在我的地盤這麼張揚,你腦子被驢踢了不成!”冬青可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見於賀這樣撕破臉皮,也是更不需要給於賀顧及什麼主人的禮儀了。
“稱呼你一聲少爺,僅僅是因為你的父親,沒有了離老城主,你也只不過是一個二流魂寵師,等你修煉個幾年再我和我說話。”於賀也算是徹底撕下臉了,即便是對冬青也沒有客氣。
冬青憤怒已經明顯表露出來了,那雙眼睛冰冷的注視著於賀,不過,冬青還是深呼吸了一口氣,強行將這股怨怒壓制了下來。
“這個卑鄙小人,使詐害死了別人的主寵,卻還在這裡大言不慚的說什麼再修煉個幾年,兩年前,這個於賀還不是跟狗一樣跟在別人後面,搖尾乞求,一副討好的模樣!”紗小姐也是怒了,指著於賀的背影大罵了起來。
楚暮目光落在了冬青身上,果然發現冬青的情緒非常的激動,尤其是紗小姐提到兩年前的事情時,他臉上的青筋都有些暴出。
“冬青?怎麼回事?”楚暮讓冬青坐下,開口詢問道。
冬青也不是那種易衝動之人,坐下之後,也是將手邊的茶水一飲而盡,卻是許久沒有開口。
紗小姐也不是那總藏得住話的人,當下也直接開口說道:“之前我和冬青一起的那些朋友你應該也見到了,都算是離城的同一輩青年,他們也都分別代表著離城的各大勢力,魂殿、商盟、魂寵宮、元素門、湛離界、靈教、魘魔宮……”
“在兩三年前的時候,大家都是以冬青為首的一個大圈子,包括於賀在內,當初於賀也是故意討好冬青,進入到我們圈子之中。可是於賀這個傢伙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爛人,他故意隱藏了實力,在幾人外出歷練的時候,藉著冬青對他的信任,害死了冬青的主寵,讓冬青的實力大打折扣。”
紗小姐說得很激動,一副恨不得現在就把於賀大卸八塊的模樣。其實之前紗小姐也一直都在忍著了,畢竟大家都是有身份之人,這樣隨隨便便在某些場合鬧起,肯定會招來長輩的責罵,而楚暮與於賀之間的火藥味挑起之後,紗小姐也算是忍不住了,更是不顧大小姐矜持,指著於賀後背大罵。
冬青其實也是從剛才到現在,他和葉紈生一樣,在隱忍著自己心中的怒火,甚至於賀剛才說出那樣一番惡毒的話來,冬青也只能強行忍了下來,因為現在的冬青已經不是於賀的對手了。
而各家長輩都是相識,青年輩的恩怨自然是青年輩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