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面罩後面是誰,只能從身形上判斷是個女人。
艾爾拉雷德都走到更衣室門口了,聽到後面一片喧鬧,回頭一看又來個丟人的,已經不太想奉陪了:“怎麼地下之城的男人都是膽小鬼?居然躲女人身後嗎?”
穿黑色制服的人臉都綠了,現在他們只能指望這個女人很厲害,不然還得被扣上個膽小鬼的帽子。
“我太不想跟女人打……”會顯得他恃強凌弱,艾爾拉雷德雖然感情上挺荒唐,但也不是那種沒事幹調戲女人的混球。
白蕁抬劍指向他。
“你幹啥……”杜比蒂雖然不是很瞭解擊劍的禮儀,但也覺得白蕁這個舉動挺冒犯的,活脫脫挑釁,難道大師的弟子都這麼囂張嗎?看臺上的人一片噓聲,眼神似乎在驚歎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還有好事的看向艾爾拉雷德,等他的反應。
“……”託比看看那個女人,又瞧瞧少爺,默默把劍遞了上去,少爺肯定會打的。
果不其然艾爾拉雷德小脾氣上頭了,哪來的這不知死活的女人,腦子都長胸上去了嗎?沒瞧見自己這是給地下之城臺階呢,一會打趴下又得丟人現眼。“好吧,”艾爾拉雷德回到比賽場地:“別說我欺負你哦。”
“最近那邊有動靜嗎?”摩利看著坐在對面的年輕人,他原本是自己一手培養的,自己沒有合適的後繼人,為了彌補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他由衷的希望百年之後能有人繼續扞衛人類的生存戰力,可他越來越有自己的想法了,摩利有時候看不透他。
“暫時沒有。”希比亞斯垂著眼睫,似乎在回想。
想著把朱恩嫁給他鞏固他們的權力中心,可是摩利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老了,也許沒法再給他提供足夠的幫助,也許不遠的將來也該讓出位置,當看見他和白蕁在一塊的時候,除了為朱恩感到一點難過外,摩利承認自己還是有些許的欣慰,白蕁能幫到他。
但是最近這傢伙又開始跟脫韁的野馬一樣,那個莉莉絲……算了摩利覺得不至於特意提。“有白蕁的訊息嗎?我已經聽說了來的基地代表有人打聽,找她的人不在少數。”摩利慢慢轉著咖啡杯的銀匙,白蕁不能落在別人手裡,虎視眈眈的人太多了,當初就心軟放走了她,現在跑的影都找不見,聽說有次出任務還碰上了,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又把人放了,要摩利說還不如直接軟禁,白蕁就算再鑽通風管也好過這樣貓抓耗子。
希比亞斯抿了抿唇沒說話,摩利直覺他們可能在鬧彆扭,年輕人感情的事他也不好意思問,但是他覺得趁人不在回頭又談了一個怎麼著都有點不地道。“你自己有點數……那個助理的事儘快處理,等找到她了還是得把人帶回來。”
希比亞斯回了負一,範博士還在辦公室等他。
“操!肯定是摩利乾的!”白蕁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更衣室上鎖的後窗躥了出去:“你就說有哪個閒的蛋疼的把通風口都加了鐵絲網咖?!這不就是針對我嗎?!”
“我說你是不是有點沒臉沒皮了……人家三局你打了一半拔腿就跑,你師兄都沒反應過來。”杜比蒂回想著白蕁轉身就躥的尷尬場面,腳趾已經摳出了三室一廳。
現場的人都驚呆了,估計誰都沒想到這個挑戰艾爾拉雷德的女人臨陣脫逃。
“監控到了那個狗東西回來了嘛……我這不是怕暴露。”白蕁心虛的一邊躲著監控跑,一邊把還沒來得及換掉的擊劍服都丟在了一個雜物間。
杜比蒂無語的指揮她右拐:“是回來了,人家不是去了辦公室,又沒回去找你,暴露個錘子。”白蕁尷尬的撓頭:“反正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艾爾拉雷德根本沒把這個女人放在眼裡,白蕁一上來就攻勢猛烈,打法陰狠,大師教給她的劍道一股腦都往她好師兄身上招呼,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