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簡明扼要的掐頭去尾,把在地下實驗室的所見所聞說了出來。範博士眼珠子快掉出來了,鬆開希比亞斯一把抓住白蕁:“快!再說說!詳細一點!那個注射器!你有沒有儲存下那種液體?”
“嚇都嚇蒙了,哪有時間儲存。”白蕁閉上眼還是那個黑眼喪屍的彪悍樣子:“但是那真是我見得最可怕的喪屍,哪有子彈打不死刀也砍不動的……”
範博士抓著自己所剩不多的頭髮彈了起來:“那個綠色液體!很可能就是以芬!!!”他再次抓住白蕁的肩膀:“有沒有照片?你拍了嗎?”
還真有。“只拍了注射器,我回頭給你找找……”但是範博士滿臉渴望的晃著她:“求你了姐!現在就要!”
“……”希比亞斯覺得這話有歧義,伸手揪著他的領子拖了回來。
忘了本職工作了,範博士不好意思的放開白蕁,三心二意的給上將繼續包紮傷口。
白蕁翻到了手環裡的照片發給了他,沒關係,沒有提純檔案他們還是什麼都研究不出來,吊吊胃口也好。範博士如獲至寶的捧著照片仔細觀察,白蕁匆匆忙忙拍的照片資訊量還是太少了,忍不住問:“你說的那個實驗室在哪裡?我要實地勘察一下。”
“不用勘察了,早炸成碎片片了。”白蕁至今仍覺得自己簡直是神勇無比,手腳並用爬到希比亞斯身邊給他好好吹噓一下自己的絕世大腦。然而上將沒覺得她這種行為多麼明智:“一點都不聰明,你在軍校學的都還給老師了?有同行的人為什麼還要自己逞英雄?”
“……”有時候真的很討厭沒有共情能力的雄性生物,雖然他不知道自己身後還有杜比蒂,但是希比亞斯的第一反應就是白蕁獨來獨往不:()重啟末世熔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