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必須先去毒,再治癒。”
張敬龍讓李笊籬找來一碗燒酒,用曬壺去火上燒到溫熱程度。
“大少爺,忍住,要不用燒酒祛毒,毒鑽骨裡,就不好救了。”
張敬龍把溫熱的燒酒,倒在萬恭同的右肩傷口處。只聽他一聲哀嚎,哭爹喊娘,任憑李笊籬和呂秀姑按著,他還是身體蜷縮,叫到撕心裂肺。一袋煙功夫,恭同稍緩,又把配好的散藥給他敷上,萬恭同頓覺傷口清涼,似有涼風拂過。
“少爺可曾讀過《韓非子》裡的《喻老》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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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讀過。”
“可曾記得裡面有一篇《扁鵲見蔡桓公》?”
“嗷,我明白了,先生是在說這毒的事啊,一點點向裡發展,最後就治不了。”
“大少爺冰雪聰明!”
“唉,這人生在世,猶如治毒,要防微杜漸,小病急不著,大病治不了。”
萬恭同似懂非懂,但是有一點他明白,這是在影射自己呢。
“還有,大少爺,您這傷透著奇怪。有邪氣和妖氣,邪毒邪毒,邪氣生毒,毒助邪,醫治毒不治邪,還請大少爺查詢邪因,消除邪源,方能完全治好邪毒。”
“這邪不治會怎麼樣?”
萬恭同有氣無力的問。
“毒是實症,邪是虛症。毒主肉體,邪主精神。只治毒,可能六神無主,痴呆瘋癲,只治邪,毒入體裡,性命難保。”
這一番理論,說的在場三人云裡霧裡,似懂非懂,仔細揣摩一番,又驚又怕。
“先生給指條明路,怎麼治邪?”
呂秀姑說著,拿出一吊銅錢,放在張敬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