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著,這一品就是一兩個時辰,隨後她就見到了韓五娘那卓約的身影。
“今天晚上就不用練功了,自個回去歇著吧!”
韓五娘並沒有退去,而是走了進來:“我是來挑戰你的。”
“是麼?”
福伯的聲音很淡。
韓五娘如此說:“在天津的時候你可答應過我,給我一次挑戰你的機會。”
“學了老夫一點賭術武功的皮毛,就急著來挑戰老夫,你們這些晚輩還真是沉不住氣!”
“我自信已經全部學會了你的賭術武功!”
在這一刻韓五娘顯得非常自信。
“答應過給你一次挑戰老夫的機會,老夫就一定會給。”對於韓五孃的挑戰,福伯也是沒有拒絕,很是愉快地就答應了下來,事實上他也想知道韓五娘到底得了他多少真傳:“若是你能抓住一條龍,就說明你已經具備挑戰老夫的資格了。”語聲中他出手,一副西洋紙牌已如一條出海的巨龍一般連綿不斷地襲向韓五娘。
五十四張紙牌在這刻間根本就不亞於五十四把飛刀,每一張都事實豐尖銳的破空聲,若是被這些紙牌襲中即使是重傷那也是輕的。
面對迎面襲來的紙牌,韓五娘出指。
她這一指可是南千王曾經威震江湖的靈犀指。
南千王在當年就憑著這一指奪得了南方賭壇至尊南千王的綽號。
手自紛飛的牌影中穿過,牌落地,韓五娘手中則多了十三張紙牌一條紅心的青龍,從A到K一共十三張。
福伯看到韓五孃的表現自然是非常地滿意:“你的確已經具體了挑戰我的資格,在賭壇能勝過你的如今絕對超不過十個。你準備怎麼挑戰我?”
韓五娘回答說:“當年你跟家父爭取南方霸王,以麻將取得了最後一戰,身為他的女兒自然是應該在你最擅長的領域擊敗他的對手。”
“行,那就賭麻將。”
韓五娘立時取出一隻箱子,開啟,將一副嶄新的麻將倒在了桌上:“我們一局定輸贏,這場賭局也沒有那麼多的規矩,無論何種手段,誰先胡牌誰就贏。”
“沒問題!”
兩人迅速地碼牌,擲骰子,定莊、抓牌。
當牌抓好之後,韓五娘發現自己是抓了一副好牌,起手就一進張,她笑:“想不到老天還站我這邊的,可見是有人虧心事做多了,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
福伯很是鎮定:“牌好未必就一定能贏,賭術最好的境界是以屈就伸。”
他抓牌、打牌:“二筒。”。
就在他抓牌時,已以暗渡陳倉打亂了韓五娘碼好的所有的牌。
如此一來就算是韓五娘記下了她碼好的所有牌面都沒有了任何的作用,可說福伯這一手完全打亂了她的計劃:“不就是陳倉暗渡麼,這招我也會。”
“那就繼續!”
兩人繼續打牌,這一把牌他們打得時間很長,也很費神,可問題是這牌打得它就是再慢,它也有打完的時候,桌面上就只剩下了兩張牌,一張是韓五娘所需的五萬,一張是福伯所需的八筒,說句實話,對於韓五娘賭功進步,福伯還是很佩服的,就她這份天賦除了方德和歐陽四海他還真沒有遇到過:“咱們這幅牌算打和了行不行?”
韓五娘淡淡地說:“桌面上不是還有牌麼,有牌抓就未必不會贏。”
她伸手抓向那張牌。
那張牌就是她所需的五萬,只要她將這張牌抓到手,這局她就贏了。
對於那張牌福伯也是非常地清楚,當然了他也還會眼看著韓五娘將那張牌給抓,於是他就在韓五孃的手接近那張牌時出手,準備將那張牌以移花接玉的手法換走,他對自己的手法自然是十分的自信,然而就在他準備將那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