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 她又覺得自己有些欲蓋彌彰。
明明是傅宴州做的事,最後羞澀的卻是她, 好沒道理。
曲晚寧輕舒口?氣,在心裡努力?說服自己大家都是成年人沒什?麼?不正常,慢慢地心態放平。
那人看著清清冷冷,脫下衣服後就是個衣冠禽獸。
她可比不過?。
護完膚,曲晚寧換了件睡裙下樓,沒什?麼?胃口?,叫周姨做了碗小餛飩,抱著碗到沙發坐下。
手機擱在茶几上,她邊回?訊息邊吃餛飩。
先給父親說已經回?過?傅家的事,再回?岑媛,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閒聊著。
總覺得有什?麼?事忘了,一時?又想不起來。
好在曲晚寧不是什?麼?非要刨根問底的性子,想不起來也就算了,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岑媛:【好傢夥,你這跟太孫妃進宮見?皇帝有什?麼?區別?】
岑媛:【哦,還是有的,傅總他爸可不是太子。】
曲晚寧回?神,畢竟是長輩不好多?說什?麼?,發了一串感嘆號,憋笑:【好地獄的笑話。】
岑媛:【見?到傅總他爸沒?】
曲晚寧說沒有,這中間牽扯到左向露的一些私事她沒多?說,只說她特意送了個同心結過?來,很?漂亮,又拍了照片過?去。
岑媛:【你這個名義上的婆婆聽起來比傅總親媽可好多?了,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起碼面子上讓人挑不出一點錯,這也算給你站臺了,傳出估計也沒幾個敢再私下說你壞話。】
傅永亨妻子都承認了她的地位,誰敢說傅家人不喜歡她?
真鬧大了,折的也是傅家的臉面。
曲晚寧笑笑沒在這個話題上逗留,轉而提起韓溪打電話給她的事:【你猜得真準,你昨天剛跟我說完,沒幾秒韓溪就給我瘋狂打騷擾電話,本來不想接,但又怕她沒完沒了。】
岑媛能理解韓溪的心態,並?不代表就認同她做的事,罵罵咧咧地說:【她跟韓翊真不愧是親兄妹,都一個樣。】
岑媛自個兒家裡幾個叔叔也是鬥得厲害,從小到大什?麼?妖魔鬼怪沒見?過?,可韓翊這一家人的奇葩還是讓她格外開眼。
岑媛:【說句實話,他們家落到現在這個地步純粹是自己做的。】
岑媛:【當?時?你們家出事後,韓翊他媽要沒想著落井下石,在訂婚宴上敗壞你和曲家的臉面,以曲叔的人品,這會兒不用他們說也會主動伸出援手,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曲晚寧很?認同。
父親脾氣是好,可韓家之前?做得太過?,不願意聯姻可以直說,他們卻沒有,想把曲家和她的臉踩到地上,父親怎麼?會不氣。
之前?有的情分,在那一刻也淡了。
這些日子她不是沒聽過?外面的風言風語,韓父一如之前?她父親那般到處求人卻走投無門,她當?然?清楚那些人沒有理會韓父除卻因為霍釗打了招呼外,還有一部分是因為傅宴州。
眾所?周知傅宴州在她和韓翊的訂婚宴上公然?宣佈他們結婚的訊息,他對韓翊是不是心有芥蒂,這點就算曲晚寧心裡都不清楚,更何況那些只聽說他手段冷血,不敢得罪的商人。
雖然?不清楚內情,可遠離韓家不會出錯。
誠如岑媛所?說,自作孽不可活。
許是想到曲晚寧昨天說不聊韓家,岑媛只說了這一句就打住,問起她轉系的事,又說等她畢業給她介紹幾個律政界的人。
曲晚寧一驚,電光火石間終於想到被自己忘記的是什?麼?事。昨天去傅家前?,她因怕被傅宴州發現,隨意塞進抱枕下的書。
想到這裡,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