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貓膩這才回過身來準備叫傅介子。
可是回頭看時傅介子已經醒過來了,這般悄無聲息還嚇了他一跳,可是最讓她吃驚的是,傅介子居然是一臉的痛色,而且嘴唇有些發黑,分明是中了毒的跡象。
傅介子此時還頭腦不清醒,所以一直沒有說話,他愰愰悠悠得站起來,狠狠得搖了搖頭,說不出的難受。
潘幼雲有些害怕了,小心問道:“你怎麼樣?”連問幾聲傅介子才反應過來,道:“頭痛得厲害,哦,哎喲。”說著捧著下面的小弟弟蹲下,咧嘴道:“好痛!”
潘幼雲見傅介子沒有穿衣服就這麼站起來了,本來有些想回避,畢竟下面掛個東西愰來愰去太吸引目光,卻見傅介子有恙,忙過去將他扶起,道:“怎麼回事?哪、哪痛?”
傅介子捂著那裡不好意思說,道:“還有那裡,讓你別咬的。”
潘幼雲呸了一聲,道:“誰咬了,很稀罕麼?我又不是葛妮亞……”說著發現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道:“真的很疼麼?”
傅介子點了點頭,道:“我發現我們中毒了。”潘幼雲聽了一怔,自己的猜想果然成真了,傅介子是醫道高手,他說中毒了那麼一定十之八九。
潘幼雲道:“我之前就感覺到渾身無力,還以為是自己……”說到這兒抿嘴不說,相信傅介子也是老鳥,該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傅介子道:“你也有這種感覺?剛才咱們,咳,那樣的時候,我就覺得渾身無力,昏昏欲睡。”
潘幼雲道:“我還以為是你沒用呢。”
傅介子沒好氣得看了他一眼,哼道:“有沒有用,自有人知道厲害。”潘幼雲哼道:“都中了毒了還說硬話。你懂醫術,想想是怎麼回事,我估計著是在食物中下的毒,不過是什麼人下的就說不準了。”
潘幼雲剛才就想過這個事情,而且她頭腦雖然有些暈,但大體是清醒的,再加上用冷水沖洗了一會兒,所以分析起來頭頭是道。
“我本來以為是三王子,但是以他的身份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他也會有後續的手段,我們現在卻安然無恙,應該與他無關,可是我再也不能想到別的什麼人,我們在這裡結的仇也就剛才的幾個,那兩個人如果現身的話,同樣還是那個問題,他們應該有後續的手段,我看這毒也很稀疏平常,不像是存心害人之物。”
她說了一會兒,傅介子也這麼想,可是實在想不出什麼來,道:“是啊,不像是一般害人之毒,倒像是食物中了毒一般,咦,你怎麼一點兒事情都沒有?”
傅介子這麼一說,潘幼雲也覺得不對,訝道:“對啊,我怎麼沒有事?不過,還是有點兒困,而且、而且那裡也疼。”
傅介子聽了終於忍不住笑了一下,只是這一笑之下自己下面又疼得厲害,道:“這麼說來,你中的毒比我淺?如果是有人下毒,那麼一定是衝著我來的,可是這個不太可能,因為他們沒有下毒的機會,我們吃的是一樣的東西,我喝的水也沒有你多(女人為了排毒養顏,喝水通常比男的多),不論是吃是喝都不應該,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有什麼中毒的可能。”
潘幼雲道:“這個可說不準,你吃的比我多。說好了是請我的,吃起來一點兒也不斯文。”傅介子搖頭苦笑道:“這個可能性還真不大。先不想了,我去洗一下,頭痛得不行。”
潘幼雲道:“還是先把衣服穿上,這麼光著別人不知道還以是敲鐘的小和尚來了。”說過多又掩口偷笑。
傅介子不由大窘,自己辦事的時候敢大殺四方,但是此時,在這麼大美人面前卻有些放不開,忙去穿衣服,他此時力氣尚未恢復,潘幼雲幫他穿了一下,兩人之間早就沒有那麼多避諱,潘幼雲道:“是不是疼得厲害?”
傅介子有些不好意思得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