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孤苦,王媽媽說的也在理,哪裡能這樣不聲不響嫁人的道理?我已經答應了她,十日後,咱們去醉香樓大肆操辦一場,雲娘既然添為醉香樓的風流領袖,嫁人也要讓你的姐妹們看看,風光一場。”
雲娘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心裡卻是無比欣慰,之前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
“這可是喜事啊,雲娘別哭了,看看,都成大花臉了”楊波笑著勸道雲娘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卻捂著臉不敢抬頭,抽噎著說:“以利相交者,利盡而疏,辦完,辦完喜,喜事後,雲娘從此與醉香樓再無瓜葛,相公當請寬心。”
楊波點頭:“好,天色不早,我去鐵牛那裡歇了!”
看到楊波起身,雲娘慌了神
“相公?!”
楊波頭也不回:“回來之後,咱們還要在石臼所正式操辦一場,到那個時候,雲娘就真的算是入了我楊家了。唔,我忘了告訴你,其實咱家也有個沒名分的大婦,她和你差不多,向來喜歡拿刀子說話……”
楊波走到院子,身後突然想起了叮咚的琴聲,琴聲悠揚,如訴如怨。
楊波靜立半晌,等到曲終,趁著夜色在餘音嫋嫋中悄然而去……
第二天一早,聽到楊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