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藝文版的人也開始留意藝文了。
“不多。”趙英漢老實的招供,怕她出題考他。
她不作多想的說道:“是‘悲慘世界'吧!我早期的爛作品,一直很想把它丟掉,可是我的經紀人不許。”
“不許?”經紀人有這權利嗎?
“沒辦法,我今年沒開攝影展,他只好將它們收整合冊好大撈一票。”藝術家也需要生活,她不能不市儈。
攝影是一項非常浪費錢的行業,底片、暗房、沖洗藥水,乃至於周遊列國的旅費和機票,日常所需都與錢離不開關係。
在他們這一行有些自命清高不出賣自己的作品,在她看來愚蠢至極,底片可以重複沖洗N張,但人卻不能不生活。
也許購買者只是為了擺闊、裝門面,財大氣粗的流露出庸俗,但又何妨呢?
不管是誰買了它,總要擺在明顯的地方供人欣賞,買者無法受感動,總有明亮的瞳眸會為之一亮,為她的作品莫名涕下。
路不是隻有一條,思考可以多向通行,只要能走到目的地,又何必管他是直接還是迂迴。
“你常開攝影展?”趙英漢小心的護著她,避免來往的人潮撞到她。
“不多,兩、三回而已。”她靠攝影專輯過活。
不過她有個精明的經紀人,總有辦法利用她身上的殘餘價值不斷的擠出油水,所以她雖然不甚富裕,但還算過得去,金錢方面不虞匱乏。
藝文界的朋友都稱羨她眼光獨到,找到“對”的經紀人替她打理事業。
而她真的也很感謝他,因為他是繼大姐之後第二個老被她氣得哇哇大叫的人,不時催著她交出新作品。
“下回幾時開展?”
“不一定,明年初吧!不然大概得拖到過年後。”
她對盡不在世人面前的成果十分苛刻,沒有相當的水準她寧可放棄。
“幹麼?你想俗氣的送上一堆花籃,還是當我開展的特別來賓?”冬天突然取笑的揚揚眉,假意咬他握住不放的手。
這種牽手的感覺很奇特,好象真能牽手走一生,沒有猜忌和顧慮,彼此信賴。
她想起電視裡一則廣告,老夫老妻手心交握的走在林蔭大道,妻子對著丈夫說了一句:老仔,明天吃素。
“我比較喜歡當你身邊的男人,支援你完成所有的夢想。”他感性的說道,一臉深情。
心口一熱的冬天不自覺的握緊他的手。“我很討厭哭。”
“我也不想你落淚,你為理想實現的表情最燦燸,讓我沉溺其中想成為你的光彩之一。”他愛看她神采飛揚的笑顏,讓人感到幸福。
“趙英漢,你很可惡。”從來沒人讓她如此心動過,讓她飛翔的靈魂第一次有安定的慾望。
看著躲在他懷裡不抬頭的小女人,他會心的笑了。“我們家的規矩是連名帶姓的喚,你也想成為我的家人嗎?”
他不是情場上的獵豔高手,他只有一顆為她悸動的真心。
“佔我便宜。”不想讓人看見她感動的紅眼,冬天索性趴在他胸前聆聽穩健的心跳聲。
“錯了,這才是佔便宜。”他忽然拉著她走向無人的柱子後,低頭一吻她令人渴望的紅唇。
許久許久之後……
“天呀!你很久沒吻過女人了嗎?”她差點缺氧窒息。
他眼露氤氳的深刻情感再度吻了她。“的確滿久的,不過我只為你心動。”
趙英漢沒什麼機會和女性朋友交往,先是和水柔的事拖上一段滿長的時間,然後是小妹的因素阻擾他發展較深的男女關係。
身為正常的男人他也有生理上的需要,但他通常會上鎮上的PUB解決,不少嶄新人類會在此尋找一夜情,省卻他不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