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谷聿慮也不客氣的贊同。
“喂﹗你真差勁耶,再怎麼說我也是一片好意,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她開口罵道。
“小姐,是你自己說的,而我只是順從你的意思罷了。”他嘲弄的看她一眼。
火大的瞪著他,鄧裴儂無話反駁,因為人家說的是事實,所以只好有氣無處發的憋在心裡氣壞自己了事。
谷聿慮露出一個漫不經心的笑意,她的心思他是看得一清二楚,不過他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多費唇舌。
“晚餐還沒吃,肚子餓了吧?”他問。
“不會。”氣都氣飽了還吃什麼﹗她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不過不爭氣的肚子卻在此時咕嚕地叫著,讓她顏面盡掃。
“看來你的肚子比你的嘴巴老實。”谷聿慮調侃著。
“要你管﹗”鄧裴儂火冒三丈的吼,然後沒好氣的命令,“送我到你們公司樓下,我的車停在那裡。”
哼﹗她才不要和他一起用餐呢﹗就算餓死也不要。
這個正努力捺著性子,等著對面的男士慢條斯理的吃完飯後甜點的女人,不就是那個發誓“餓死也不要和他一起吃飯”的鄧裴儂嗎?
“拜託﹗你動作就不能快一點嗎?”鄧棐儂終於忍不住低吼著,不過她很識相的壓低聲音,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你不知道吃飯要細嚼慢嚥嗎?”谷聿慮故意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口氣。他當然知道她急什麼,也知道若不是他以沉耕榮失蹤案有眉目的訊息做釣餌,她也不會心不甘情不願,勉為其難的來和他吃這頓飯了。
“已經夠細夠慢了,難道你沒聽過男人吃要像『虎』,坐要像『山』,走路要像『龍絞水』嗎?”她很想將他的飯後甜點砸到他的臉上,讓他吃個痛快。
知道她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限,谷聿慮拿起餐巾擦擦嘴,終於結束這一頓為時一個半小時的晚餐。
招來侍者撤下餐盤,示意侍者可以送來他們的餐後酒。
鄧裴儂一口氣喝乾了侍者送上來的RUSSIAN,看著谷聿慮慢慢品嚐著,火氣又揚。
“快說吧﹗我沒時間和你在這裡乾耗。”
“『俄羅斯』這種雞尾酒甜度夠,所以喝起來很順口,但是它的酒精濃度較高,你這種喝法實在很危險。”
“是嗎?”鄧裴儂不在乎地說。其實她很少喝酒的,所以酒量不是很好,對酒也不瞭解。不過她倒看出他的酒和她的不一樣,“你的和我的不一樣。”
“哦,我的其實也是『俄羅斯』,不過加入了咖啡利口酒,所以也變了個名稱,叫做『黑色俄羅斯』。”谷聿慮拿酒杯輕輕的晃著。
“『黑色俄羅斯』﹖那是不是也有『白色俄羅斯』﹖”她不是很認真的隨意問,覺得頭有點昏昏沉沉的。
“是有啊,加入奶油之後就變成『白色俄羅斯』了。”谷聿慮淡淡一笑,看出她的不勝酒力。
“你懂很多嗎?”
“也沒有,因為我大哥對這方面很懂,我常喝的幾種酒類。他曾介紹過,所以我才略懂一點皮毛,至於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甩甩頭,鄧裴儂想甩掉那種渾沌的感覺,好讓腦袋清醒一點,不過愈甩,怎麼頭就感覺愈暈眩?
“你醉了。”谷聿慮說出事實,有點難以相信才一杯雞尾酒就讓她醉了,他提醒自己以後不要再讓她碰酒,“我送你回去。”
“不行﹗”鄧裴儂用了不必要的音量喊,“我……你還沒告訴我……哥哥在哪裡……”
哥哥?原來沉耕榮是她的哥哥?可是他們一個姓沉,一個姓鄧……對啊﹗他怎麼忘了,她曾說過她是個私生女。
“到車上再告訴你,好嗎?”谷聿慮招來侍者結帳,丟了幾張大鈔在托盤上,就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