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時走到最裡面靠窗的位置。坐在那裡發現課桌上有一個大大的滾字。
凌久時摸著字一瞬間像是透過佐子的視角回到了那時的高一二班。
一天天的你是不洗澡嗎,
每天都跟你在一個班級。
很臭啊。
真是恥辱啊。
滾啊。
四面八方的辱罵聲。不絕於耳。衝進凌久時的耳中。
好惡心啊。
跟你一個班級就是恥辱。
你也滾。
快滾吧,你可呀
看著周圍教室裡的學生。那不絕於耳的叫罵聲,嘲笑聲真讓人憤怒。
天天看著你,我腦袋都疼死了。
快點走吧,你可。
瞪什麼瞪啊?
我說的有錯嗎?
真的很臭。
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聽著周遭的話,語聲滿滿的都是惡意。
好惡心。整個班級都被你給燻臭了。
(你聽到了嗎?)
(你聽到了嗎)
佐子的聲音再次傳來。凌久時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凌凌”
“凌凌”
突然凌久時聽到熟悉的呼喊聲。猛地睜開了眼睛。
“凌凌,怎麼了?一言不發。”阮瀾燭推著凌久時的胳膊。
“這座位,是佐子的,”凌久時看著面前的座位。
“你怎麼知道?”黎東源問。
“我能感受到。”說著,凌久時從書桌裡掏出了沒被撕碎的獎狀。
拼起來後才發現,正是佐子的。
“這是路佐子的獎狀。”
“看來這裡沒有什麼其他線索。”黎東源嘆了口氣。
“咱們還得去找江信鴻。”阮瀾燭說。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在門內,如果狀態不好。會很危險。”阮瀾燭對吳曉雨說。
吳曉雨慢慢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又看了一眼地上聶成的屍體。
高三三班
“同學江信鴻今天在嗎?”莊如皎向一個長得甜美可愛的女生,打聽道。
“他不在。生病請病假了。”可愛女生回答。
“哦,謝謝”莊如皎點了點頭後和大部隊匯合。
“他今天沒來上課。說是生病了。”莊如皎將那個女生告訴他的,又複述了一遍給眾人。
“聽得見。”阮瀾燭雙手交叉的說。
“他肯定是裝病。不敢來學校了。”黎東源江信鴻不敢來學校的原因。
“要是能走出學校。去他的住處看看就好了。”凌久時感嘆道。
“按照這扇門的規定。應該出不了校園。”阮瀾燭解釋道。
“那下一步我們去哪找找線索?”莊如皎問。
“去檔案室吧。”阮瀾燭說
“為什麼又去檔案室啊?”
“我的直覺。”
“直覺,女的才有直覺。你一個男的有什麼直覺?”莊如皎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呵呵呵。姐姐懟的好。唐凝在心裡都要笑啦好嗎?
“凌凌,相信我的直覺嗎?”阮瀾燭突然轉頭看一下凌久時問。
“信啊,”凌久時眼睛都不再眨一下的點頭。
唉,人家有人捧。唉,我有啥呀?看到這裡,莫名的被撒了一把狗糧。
“我也相信。走,先去檔案室。”黎東源見事情不對,趕緊表態道。
你那狗腿子的樣子,還真是諂媚呀。唐凝看著黎東源那不值錢的樣子覺得好笑。
“不是”氣的莊如皎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