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址。回信地址是梅貝爾·帕金斯的,但上面的名字是內莉·帕金斯。
“而且,這也是確實是她的筆跡,”海倫緩緩地說,“我認識她的筆跡。”
“郵戳——”傑克突然說道。
馬龍點了點頭。“這封信是在英格哈特小姐遇害前近一週寄出的。換句話說,雖然我們不知道那封信裡寫了什麼,但內莉·帕金斯很可能是知道老屋裡的那個男人的。”
在接下來的停頓中,海倫倒了三杯酒。
“我得喝一杯,”她說,“我需要清醒的頭腦來思考這件事。”
馬龍正在扣大衣的扣子。
“我可以開車送你去任何地方,”海倫提議道。
“你會開車送他去任何地方,”馬龍指著傑克說,“可能是去喝酒。但你不會送我去。不管怎樣,我的車就在外面。”
“你現在要去哪裡?”傑克問道。
“聖路易斯,”馬龍平靜地說,一邊找著手套,最後在公文包裡找到了。
“等一下,該死的。你指望在那裡找到什麼?你為什麼要去聖路易斯?”
他笑著對他們說:“亞歷克斯·英格哈特的兇手,”說完,他向門口走去。突然,他停了下來。“忘了點東西。海倫,當英格哈特家的電話響起時,你在樓上能聽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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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了搖頭。“不能。太不方便了。亞歷克斯姨媽討厭所有的電話。所以那個電話的鈴聲特別柔和,在房間外面幾乎聽不到。”
“謝謝。這就是我想知道的全部。”
在他們還沒來得及問另一個問題之前,他已經走了。
傑克和海倫沮喪地喝完了瓶子裡的酒。
“聖路易斯。我想知道他為什麼去那裡。我想知道是否……”她停了下來。
“為什麼?聖路易斯怎麼了?”
“那是格倫和霍莉出生的地方。也是那份協議簽署的地方。該死的傢伙。他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們更多?”
傑克嘆了口氣。
突然,樓梯上傳來腳步聲。
“也許他回來了……”傑克滿懷希望地說。
門開了,海姆·門德爾走進房間。
海倫熱情地迎接他。“很抱歉我們不能請你喝酒。”
“恐怕我也不能接受,”門德爾生硬地說。
傑克好奇地抬起頭。老屋裡那個人的謀殺案被發現了嗎?不,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發現了,警察和警車早就到了。而且帕金斯在他們所有人離開布蘭德車庫之前是不會報警的。
然後他注意海倫突然臉色蒼白。
“布蘭德小姐,”年輕的地區檢察官說,“你對我撒謊了。”他聽起來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個人侮辱。“你那天晚上回到英格哈特家的時間,比你讓我們相信的時間要晚。我剛和那位看到你的女士談過了。”
海倫沒有回答。
海姆·門德爾似乎深感痛心。“事實上,時間已經足夠你完成謀殺了。”
傑克瞪著他。“你以為你在幹什麼?”
“我想我要逮捕布蘭德小姐。”門德爾深吸了一口氣。“我不是以謀殺嫌疑逮捕她,而是作為重要證人。她至少隱瞞了證據。”
“你別虛張聲勢了,”傑克憤怒地說。“媒體在追著你,因為你讓霍莉·戴頓從你的眼皮底下溜走了,你以為再找一個嫌疑人入獄就能讓公眾覺得你有進展了。”
“閉嘴,”海姆·門德爾說,“否則我連你一起帶走。”
“至少得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傑克對他吼道。
“我連算術的基本原理都懶得跟他解釋,”海倫刻薄地說。
“布蘭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