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明晃晃的挑了開來。所以,都是神色一凜。
皇后扭祜祿氏卻是不動聲色的打量了眾人一眼,此時,在下面的烏雅答應,卻是福色起伏不定,好一下後,有些泣聲回道:“娘娘,這孩子有您疼著。婢妾,相信他,自會平安順隨的。”
“嗯,就到這吧。”皇后扭祜祿氏聽了烏雅答應的話後,說道。烏雅答應聽後,這才是順從的跪下了安後,離開了皇后扭祜祿氏的寢殿。
在烏雅答應離開後,皇后扭祜祿氏留下了貼身的大嬤嬤,揮手讓眾人退出後,才是問道:“嬤嬤,她如何?”
“主子,只是您好好的。她就是那孫悟空,也飛不出您的五指山。老奴婢擔心您的身子,要不,主子,可是讓府裡再請請名醫?”這大嬤嬤關心的回了皇后扭祜祿氏的話。
“嬤嬤,宮裡的太醫,哪個不是名家。不必了,本宮心裡有數。”皇后扭祜祿氏安慰了自己的大嬤嬤,然後,又是說道:“本宮也只是想再拖些時候,就算是不能留下扭祜祿氏的血脈。到底,有個本宮名下的孩子,也算是給扭祜祿氏掙得一線的機會。”
“主子,您…”大嬤嬤到底是紅了眼框的說了話。
皇后扭祜祿氏卻是打斷了大嬤嬤的話,她不是不知道,到底,這是自個兒的身子,她是最清楚的。所以,她勉強的笑了笑,回道:“嬤嬤,本宮不悔了。那赫舍里氏當年的暗算,讓本宮一生也是不可能有子嗣。本宮還是笑著挺到了她身後,想來,她就是臨行前,怕也是心裡無底的。”說到這,皇后扭祜祿氏,笑了起來。
卻又是突然的捂著嘴,咳了起來。好一下後,她能感覺到喉頭一甜,然後,一股熱流,從嘴裡湧出。頓時,手心裡,一片的溫熱。
“主子,可是好些了?”旁邊的大嬤嬤早是見著了皇后扭祜祿氏咳嗽,就是忙輕輕的為皇后撫著背順氣。
在聽了大嬤嬤的話後,皇后扭祜祿氏抬起了頭,放開了手心,然後,伺候著她順氣的大嬤嬤,就是看見了皇后扭祜祿氏手中,那一片的腥//紅。
“主子,您這是…”大嬤嬤一臉的驚慌,忙是道:“老奴,這便是叫太醫。”說著,忙是準備轉身。
皇后扭祜祿氏,就是帶著笑,說了話,道:“嬤嬤,留下來。陪本宮說說話,太醫的手段,本宮豈會不知,他們治不了。”聲音平和,卻掩不了那嘴角處的絲絲血//跡。
“主子,您這是何苦?”大嬤嬤眼框紅紅,無奈的說了話。
“嬤嬤,當年本宮與那赫舍里氏共爭後位。本宮家世容貌,樣樣不輸她,卻是輸在了朝堂上。”皇后扭祜祿氏眼帶上了些許的回憶,然後,又是道:“她為後,本宮為妃。一步之差,天淵之別。若不是如此,那毒,本宮如何會無知無覺的用了三年。就是後來拔了毒,身子到底是虧了。嬤嬤,本宮心裡,如何能不恨。”
“主子,您的日子還長。何必與一個死人計較。”大嬤嬤勸道。
“嬤嬤,你說對。到底,還是本宮贏了,她輸了命。”皇后扭祜祿氏,大笑著回了話,只是,那聲音透著無盡的酸楚與淒涼…
第一二五章 稱心(二)
康熙十七年八月二十二日,這天晌午歇息起身後,玉瑩就是讓靜善攙扶著,一行人在景仁宮的後殿裡,活動了一刻鐘後。玉瑩才是覺得差不多了,這才是笑著說了話,道:“靜善,陪本宮到亭裡坐坐吧。”
“是,主子。”靜善忙是應了話,然後,才是小心翼翼的扶著玉瑩,向井亭走了去。剛是到了井亭裡,福音就是忙為玉瑩鋪上了薄團。玉瑩便是在靜善的攙扶下,坐了下來。
待玉瑩坐下了後,早是準備好了的兒茶,就是為玉瑩在石桌上,放好了正是溫熱著的甜湯。玉瑩瞧著後殿小花園裡的已經是開了的菊花,到是心中舒暢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