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答道:“正是學生剛才所寫。”
一旁的瞿士耕聽聞,捋了捋自己的鬍鬚,臉上的笑容燦爛,說道:“甚好,甚好。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張公望的注意力仍然被牆上文字所吸引,在心中一點一滴地品味。
認識過姜澈,宋玉輪又注意到不遠處狼狽不堪的朱昱建幾人。
這時候,沈厚走上前主動給宋玉輪解釋了前因後果。宋玉輪和沈家有淵源,儘管不算是繫結在一起,但是關係也算不錯,因此沈厚與他相識。
這時候,附近其他人也被九彩詩的異象所吸引。陸續湊過來瞧瞧熱鬧。
沈厚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也順帶讓在場的旁觀人群都明白了朱昱建幾人落得這般下場的緣由。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該。
圍觀群眾們看向他們三人的眼神中,大多包含的是鄙夷、厭惡和嘲諷這類情緒。
此外,也有少數平素和他們三家交好的人,此刻確實覺得十分尷尬。
宋玉輪看著朱昱建和王佲說道:“身為儒門子弟,非但心思狹隘,不知見賢思齊,還鑽研歪門邪道,惡意中傷同道,為聖道所不容,你們今日的下場完全是罪有應得。”
他還譏諷道:“不過你們三人還算無意中辦了一件好事。如果不是你們咄咄相逼,世人又怎麼會有機會見識到這樣一篇獨斷千古的‘澄心’銘文。”
宋玉輪平素為官正直清廉,不怕得罪人,不歸屬於任何黨派,而且他一直痛惜大黎江河日下的現狀,對朝廷中以尚書左僕射秦楏為首的秦黨多行繩營苟且之事一直不滿,所以對朱昱建三人絲毫不客氣。
周圍其他吃瓜群眾也就此事議論紛紛。
“身居陋室,卻還能始終保持著高潔偉岸的君子之心,這份淡然確實是某所遠不能及矣。篇幅極短,格局確實甚大,讀之讓某生愧。”
“文末以《子罕篇》‘何陋之有’一語做結,誦法先聖,足見此文作者德行之深厚,又豈是幾個跳樑小醜有資格隨意詆譭中傷的?”
:()儒門為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