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秋言反應了一會兒,見杜思陽定定的看著自己,這才反應過來,杜思陽在和自己說話。
沒記錯的話,杜思陽應當還沒有主動和自己說過話吧。
心裡想著,李秋言嘴上也沒慢:“總要待個十天半個月的吧。”
杜思陽皺著眉點頭:“也差不多,最好六月二十之前回來。”
為什麼?
李秋言覺得自己出了一腦袋問號。
什麼意思,差不多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為什麼六月二十之前要回來?
李秋言來府城時間不短了,這次回去,雖然本來也沒想著在家待太久,可也沒想著杜思陽會出聲管這事兒啊。
見李秋言臉上帶出的茫然,杜昭陽不由噴笑。
李秋言暗暗瞪了他一眼,杜昭陽這才出聲解釋:“大哥的恩師六月下旬就會來此。”
杜思陽的恩師?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好在杜昭陽不是那等賣關子的,直接就將來龍去脈說了清楚。
原來,自己和徐氏在花園賞花之時,這幾個男人也沒閒著。
一邊吃著冰粉,一邊閒聊。
說起江哲竟從未上過學堂,只是跟著阿旺學著認了寫字,不由都有些驚訝。
在他們看來,江哲談吐知禮,不說出口成章吧,並不像那些認知中比較粗鄙之人。
幾人聊得越發投契,別看杜思陽話不多,他竟對江哲十分欣賞。
杜思陽又讓江哲背了幾段書,再講解下釋義。
別說,除了有一段江哲沒學過之外,其餘的還都跟著阿旺學過,十分流利的就背了下來。
至於釋義,不僅說了先生的解釋,還加入了自己的思考。
“阿旺說先生是那麼說的,可我覺得,這麼說也講的通。”說著,江哲還不好意思的摸摸頭。
讀書的機會不容易,江哲以前也從未想過自己還能認字。
因此也是十分用心琢磨,每次阿旺和石頭給他講些東西,他都會認真的在心裡揣摩再揣摩。
杜思陽沒說話,杜昭陽興奮的捶了一下江哲:“不錯啊你小子,沒念過學堂還懂得不少。”
江哲不好意思的笑了,是嗎?
自己也覺得唸書的時候挺開心。
杜思陽沒再說話,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打斷了和杜昭陽聊天的江哲:“江哲,你可願去唸書?”
江哲先是一怔,又搖了搖頭。
自己已經十七歲了,就算唸書,還能念出什麼名堂?
還不如就這樣,做些生意,賺些銀錢,將來,將來若有可能,一直守在李秋言身邊。
杜思陽眼中有失望閃過,不過仔細一想,倒也能理解江哲的想法。
再沉吟了一會兒,就提起自己恩師快要來了,打算介紹江哲一見。
“若恩師願意收下你,也不必像上學堂似得每日不得閒,每日學上一兩個時辰,你總能做到吧?”
江哲有些發怔,自己何至於杜思陽如此?
還不待拒絕,杜昭陽就替江哲答應了。
“真的?大哥,你真的願意引薦江哲給你師傅?江哲,你可一定別拒絕,不過嘛,他恩師也不一定能看上你。”說著,杜昭陽幸災樂禍的笑了。
被杜金鑫踹了一腳:“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
杜昭陽摸摸鼻子,這才正經起來:“江哲,這可是個好機會。”
江哲雖然愛念書,可從沒想過這些,就有些猶豫。
杜金鑫正色:“你可知為何要讀書?”
“讀書明理。”江哲老實道。
“說的不錯,但不僅明理,還能獲得一些其他的東西。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