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在這鎮上開館子,誰敢抓我?”緊急情況之下,張氏又想起了李向北。
好的,這句話算沒白提。
李向北連店裡的生意也顧不上了,帶著李秋言,去把李向東一家子領了出來。
早先出去時光鮮亮麗的一家人,現下各個灰頭土臉。
張氏像一個充完氣又被強行炸掉的氣球,被衙門的人一番教訓,她現在壓根不知道做什麼表情好了。
李向東雙眼發直,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李木,眼神發灰,面無表情。
這樣的一家人要回村,任誰也放心不下啊。
李向北和李秋言,就把人先安頓在了後院。
李秋言和王氏在這裡陪著,李向北在這待著沒事兒,就又去了前面。
沒辦法,人要管,生意也要做啊。
“娘對不起你。”張氏冷靜了一會兒,就又對著李木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那狼狽的樣子,任誰看著也會覺得這人太可憐了。
李秋言卻一點也不同情她。
李秋言自顧自的打了水來:“大伯,大伯孃,李木哥,洗洗臉吧。”
李向東默不作聲的擰乾了一個毛巾,先就遞給了張氏:“擦把臉。”
這是事情發生後,李向東主動跟張氏說的第一句話。
張氏擦著臉,眼淚卻控制不住的奔湧而出。
自己真的沒想害李木啊。
自己真的不知道那劉嬌有問題。
張氏悔恨不已。
幸好,幸好還沒釀成大錯。
王氏也是這麼說:“大嫂,這事兒你們就爛在肚子裡,左右沒有旁人看到。又未曾定親,識人不清罷了,也沒什麼的。回頭有好的,咱再給李木挑。”
是的,李秋言心底善良啊,專門挑了午休的功夫。
所以即使他們在劉嬌那裡又哭又鬧又打的,最後也沒驚動什麼人。
至於衙役,早就被杜掌櫃打好招呼了。
衙役沒怎麼管李向東和李木,對於李木,衙役是十分同情的。
卻對著張氏狠狠的上了一堂課。
連嚇帶唬的,等到李向北和李秋言趕過去,才“勉強看在李秋言的面子上”放了人。
至於後面裴九和劉嬌的怎麼處理,就是杜家考慮的事情了。
可是這邊,面對一直哭哭啼啼的張氏,李秋言還真有些頭大。
沒辦法,只得拉了王氏一起過來。
聽到這句話,張氏臉上些許有些好轉。
是啊,左右是沒人看到,也就是自己在家天天吹牛,鎮上的小姐沒讓李木娶到,丟些顏面罷了。
旁的細節,就不用說了。
張氏想著這茬,還抓住了李秋言的手:“言言,這事兒你可要幫大伯孃保密,你李木哥,他可憐啊。”
說著,又掉起了眼淚。
李秋言無奈:“你放心,大伯孃,我們都不是多話的人。”
李木嚯的就站了起來:“我這輩子都不說親了。”
說完扭頭就走。
張氏忙抓住了李木,又哭了起來:“兒啊,娘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可別說這話剜孃的心啊。”
李木煩躁的抓頭:“娘,我真的不怨你。可是你看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兒,哪一次不是為了我的親事?或者說,是打著為我親事的旗號!您是沒壞心,可也沒辦好事兒啊!”
想那偷方子賣錢,自己需要嗎?
劉嬌自己說了多少次不:()吃貨穿山村,村妞靠辣椒逆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