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謝寧的身影消失,夥計才敢出聲:“你們認識謝捕快?”
也不等誰回答,夥計就自顧自的興奮起來,激動道:“哎喲,那可太好了。咱們進去看看?”
李秋言疑惑:“認識謝捕快又怎麼了?”
那夥計眉飛色舞的:“謝寧謝捕頭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破了好幾樁懸案,而且,人是謝家的人。”
說著夥計還悄悄往上指了指,幾人都被夥計逗樂了。
胡掌櫃幾人就一起進了店,那老闆本就認識這夥計,自然知道是來做什麼的,兩人起都沒起身。
李秋言仔細看這鋪子,覺得是怎麼看怎麼滿意。
見胡掌櫃也眼露滿意之色,李秋言就問:“可否看看後院?”
那老闆娘很不耐煩:“隨便。”
剛經過一場架,她現在覺得這店開不長久,好像心氣兒一下洩了。
李秋言幾人往後院走,這個後院有三間正房,兩間廂房。
房間多,但是面積不大。
李秋言幾人轉了一圈就出來了。
“這個如何?”出了門,夥計就問道。夥計其實也能看出來大家應當比較滿意這個位置了。
“這個怎麼賣?”胡掌櫃就問。
“要價八百兩。”夥計見這些客人認識謝寧,報的價格也比較誠心。
八百兩,對比之前的那個,價格也倒不算貴的離譜。
李秋言和胡掌櫃對視一眼,胡掌櫃就道:“回牙行說說吧。”
幾人回了牙行,夥計請大家分別坐下,就出去倒水了。
胡掌櫃就跟眾人道:“我也覺得這個茶葉鋪子好些,只是那租戶難纏,怕麻煩。”
周震很無所謂:“那有什麼的,真買到手,鋪子就是咱們的,他們不走,咱找衙門過來。再說了那房主不是說賣出去就攆人嗎。”
李秋言正要說話,夥計就帶著人進來了。
夥計聽到了周震話的尾音,就有些為難的告罪:“客官,這個租戶不好說話的很,我剛才問了一下,價格之所以低,就是因為房主不管租戶的事兒。須得你們去交涉。不過也不怕,咱們過了戶,衙門那邊都記咱名兒了,想來那租戶也不得不走。再說了,不是還有謝……”
說著,夥計眼神往江哲身上看了看。
江哲沒什麼反應,真要謝寧幫忙的話,也不算什麼。又不是以權壓人。
但是,夥計一開始說的不是這樣,也不能讓夥計牽著鼻子走啊。
胡掌櫃就道:“一開始你們說租戶你們能搞定的,這樣說,不太合適吧。再說了這價格也不算低。”
其實價格也不高了,若不是租戶的原因,恐怕這房主也不會賣這麼低。
夥計就苦了臉:“不說瞎話,一開始要價八百五十兩的,實在是這租戶難纏,攪黃了好幾個想買的。房主孤兒寡母的,也懶得跟他們打交道。想趕緊賣了回鄉去呢。”
胡掌櫃沉吟良久,她不認得謝寧啊,少不得還要江哲幫忙,這鋪子也超了預算不少,她有點糾結。
李秋言看出來了,就一笑:“這個鋪子我們確實看上了,但是差點兒銀子。不然,再看看別的吧。反正也不急於這一時。”
她這麼一說,其餘人也都站了起來。
夥計可就急了:“哎喲,價格可以談嘛。你們打算出多少銀子?”
李秋言獅子大開口:“最多六百兩。”
這個六百兩是真的,之前胡掌櫃來之前,就說好的預算。
夥計頭搖的撥浪鼓一般:“這個不可能。”
房主給店裡的底價是七百五十兩,自己見這群人認得謝寧,本就沒高報。
當然了,他也預料到會還價,因此留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