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單衣,穿多少層也不保暖不是?
好在,先前的皮毛靴子李秋言給江哲也做了兩雙。
倒是也能保暖保暖。
至於外面,就只能披大氅了。
雖說有些影響寫字,可也沒別的辦法了不是?
李秋言靈機一動:“娘,你做一個手套唄。”
免得江哲寫起字來凍手。
李秋言可是知道的,自己前世吧,每每冬天注意的挺好。
往往手長出凍瘡,就是在過完年大意了之後。
考試不在室內,四面漏風的小棚子。
穿的又少,可不能不注意這個。
手套?
王氏擰眉:“那手套那麼厚,戴上咋寫字?”
再說了,手套也有夾棉,咋帶進去呢。
呃,李秋言一時不知道怎麼表達了:“就那種半截的,露手指的,一層就行。”
這可是在沒暖氣的北方城市寫作業必戴的神器。
李秋言連比劃帶講解的。
王氏裁了半晌,還真給裁出了一個半截手套的雛形。
“呀,娘,想不到你手藝不好,還能做出來這個呢。”
李秋言左看看右看看。
尋思著怎麼改良。
雖說有些像了,但怎麼看,怎麼有些奇怪啊。
她只顧看手套,絲毫沒注意到自家老孃默默黑了臉:“我手藝還不好?”
是不好。
可再不好,能有閨女不好嗎?
連個帕子都縫不好。
誰都有資格說,唯獨閨女,不能說。
哼,王氏很傲嬌。
:()吃貨穿山村,村妞靠辣椒逆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