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宴會的監控並沒有照顧到所有的角落,在我們看到的監控影片裡,他跟你相處的時間最長,跟其他人基本上就是打了聲招呼,所以目前為止你的嫌疑最大。”
“現在我的同事已經去了顧家和宴會上,希望能找到新的線索。”警察一一說道。
“宴會上魚龍混雜,想在宴會上找到線索太難了。”鹿恬月支著腦袋搖頭說道。
“所以他跟你相處的那段時間,你們都聊了些什麼?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青年警察詢問道。
“就隨便客套了兩句,他看起來挺正常的呀,還說等他確定了……”鹿恬月忽然瞪大了眼睛,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等他確定了什麼?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線索?”青年警察連忙追問道。
“……沒什麼,這個我得回頭確定一下。對了,l毒劑中毒的表現是什麼?他是立即就會死亡的那種還是有毒發時間的?”鹿恬月壓下心中的疑竇,緊皺著眉頭問道。
“不會立即死亡,有3~5個小時的毒發時間,剛開始中毒的時候不會有任何感覺,外表也看不出來任何端倪。但隨著中毒時間的增加,嘴唇會開始發紫,意識會開始恍惚,走路會逐漸感到頭重腳輕,跟喝完酒之後的感覺差不多,所以這種毒一般都會下在酒裡。”青年警官解釋道。
“他當時跟我聊天的時候,嘴唇就已經有一點泛紫了,可我注意到,他當時端的是一杯滿著的酒過來的,他還沒有喝呢,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是在來宴會之前就已經中了毒。”鹿恬月眯著眼睛說道。
“你確定嗎?”青年警察連忙追問道。
“我確定,我倆當時的酒杯都是滿的,我其實不想喝的,看他全喝了我才喝的,所以我才注意到他的嘴唇有一點泛紫,以及他的酒杯是滿的。”鹿恬月又回憶了一下,然後確定的說道。
“可是他的胃裡只有酒精,身上也沒有注射的留下的針孔,他是怎麼在宴會之前中毒的呢?”青年警察有些頭疼。
“他在宴會上喝的那種酒,你們在顧家找到一樣的了嗎?”鹿恬月忽然問道。
“沒有,顧家沒有你們宴會上那種酒。”青年警察搖頭說道。
“那顧家老夫人是怎麼死的?”鹿恬月眼珠一轉又問道。
“接受不了打擊,心臟病發作,沒挺過去。”青年警察回答道。
“不應該呀,顧家老夫人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當初顧家老家主去世的時候,是她一個人撐起了顧氏集團,她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怎麼可能就這麼走了?扔下懷著孕的孫女獨自承受這一切。”鹿恬月隱隱覺得不太對勁兒。
“那個時候她還年輕,現在畢竟年紀大了,百病纏身的,年紀大的人就這樣,一個沒挺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青年警察惋惜的說道。
“行了,我瞭解的差不多了,我去趟醫院看看顧月淮。”鹿恬月拎著包揮了揮手就走了。
青年警察看她這來去自如的做派,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剛要上車的時候,褚星打了個電話過來。
“喂。”鹿恬月一邊夾著手機一邊上車。
“你怎麼回事兒?怎麼不回我訊息了?你那邊什麼情況啊?你現在沒事兒吧?我正在往回趕呢,你等等我。”褚星焦急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
“我不是發了個朋友圈報平安嗎?你沒看到嗎?”鹿恬月一邊啟動車子一邊說道。
“你從來都不發朋友圈的,我怎麼知道?”褚星不滿的抱怨著。
“我沒事兒,我已經有頭緒了,我能解決的。”鹿恬月安慰三連道。
“鹿恬月!不是你說的以後夫妻一體嗎?我的事兒是你的事兒,你的事兒就不是我的事兒了是吧?這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