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日常,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去看看。
賀洲言冷冷看了他一眼,暗衛立馬閉嘴。
雖然王爺比起以前多了些人性,就比如上次那個要被挖了眼睛的姑娘,王爺也沒有挖眼睛,只是將那姑娘驅逐出府。
但是他自然還是不該去冒犯王爺,主僕有分。
“下去。”
“是。”
房間裡清淨了以後,賀洲言捏著手裡的字條。
他何嘗不想去看阿深,只是他怕自己去了,就不捨得了,會將阿深綁回來。
那樣,阿深一定會恨他。
他不想這樣,他想要阿深是喜歡著他的。
三個月而已。
他可以。
江深這邊對於作戰方案犯了難。
“將軍不必過於憂愁,這乾國難攻易守,我們不必太過著急。”
這些天將軍都瘦了。
自從上次從集市回來以後,將軍就變得尤為認真。
“不行。”乾國必須拿下。
這乾國可是最大的毒瘤,壓榨百姓,家中壯丁無一不被拉去充軍,只留老弱病殘,致使全國上下生靈塗炭。
他早些剷除才是對這些百姓的優待。
拖不得。
右副將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將軍這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五座城池,將軍一月之間就拿下了。
這一個月裡,江深就是如此。
“你去給我多收集這乾國的相關資料,越快越好。”
“是。”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江深重傷的訊息傳到了賀洲言的耳朵裡,本執筆作畫的人,筆尖一滯,畫上便黑了一塊。
賀洲言立馬讓人備了車馬,前往邊關。
本要半天的日程,賀洲言縮短成了三個時辰。
他的臉色因為長期的奔波還有滴水未進變得慘白,可他第一時間就下了馬車,他的車裡還跟著幾名醫術高超的大夫。
這幾名大夫早就在下車的時候大吐特吐,瘋狂捏自己的人中讓自己緩過來。
而賀洲言自然也不是很好受,但是他拖著艱難沉重的步子,跟著他安插在軍中的暗衛,換了身裝扮潛入了江深的營帳。
在他的營帳內,還有其他幾名副將守著,幾名軍醫拿著熱水進,出來的時候就是紅水出。
賀洲言都不敢往前看,腳步像是被釘住了一樣,一動不動。
右副將程剛看到屋裡突然多了一個人,亮起了手中的劍,看清楚賀洲言的樣貌後,他手中亮著的劍並沒有放下。
“你來幹什麼?”
莫不是來殺將軍的,他看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身上還穿著他們朝國將士的服飾,這是潛伏在他們軍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