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秋收時。
今日卻是難得一見的烈陽高照,秋收的農民在土地內辛墾收割,方圓都是豐收的氣息。
一處農田內,幹活的氣息便更加濃烈,其中一人實在是累的不行,想要歇會,“今日便算了,以後不還有時間收割。”
“不行,說了今日要收割完,就不能停,你答應我的。”
那人說著拿著鋤頭的手就開墾得越發勤勞,這讓一旁的人百感交集。
確實說了是他想如何就如何,可是這麼勤的挖土真的沒有必要吧。
真的一點也不累?
什麼體力嘛!真是的。
可他卻只能受著,誰叫今天是秋收呢。
還是他答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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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陽升起,殿內一片寂靜。
昨日是沈昭的生辰,期待了兩年多的日子,他終於是到了。
江深很累,他也知道,可是天天只能抱抱親親,還要面對大臣們催生子嗣的心思。
兩年前,沈昭統一了六國以後,就封了江深為皇后,好在有之前江辰月的身份作隱藏,大臣也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
只是一月復一月,見皇上與皇后感情越發深厚,那肚子卻不見半點動靜,有些人就打了些不該打的心思。
想要沈昭納妃,綿延子嗣。
沈昭當即表明,一生一世一雙人,他不會納妃,不會有任何通房丫頭,只要江深一人。
本來大臣對此反應很是激烈,皇室要綿延子嗣,怎能半點子嗣影子都沒有。
可沈昭態度堅定,加之沈昭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他們也只能過了這一次嘴癮,再來一次,身死那都算輕了。
大抵過了一年多,民間起了謠言,雖然這並不是謠言。
有人說,宮中皇后,不是女子,是男子。
此言一出,轟動了朝野,可這又算是很荒唐的事,那江辰月可是之前北辰國的公主,此事他們都知曉。
這裡也有在北辰月就任的官員,見過江辰月,那模樣絕對是差不了的,怎麼可能會是男子。
可是想著皇后快兩年了,肚子沒有半點動靜,他們就開始覺得會不會真的如同民間所說,這皇后確實就不是女子。
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免不了是這個可能。
沈昭面對大臣的質疑,當時只是冷笑的一聲,冷冷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朕說了,只他一人。”
下了朝以後,沈昭哭唧唧跑到江深面前哭訴,“阿深,我們昭告天下吧,我想要讓人知道,你是我的阿深,不是什麼江辰月,男子又如何,我不怕。”
誰敢反對,就殺了便是,來一個,殺一個,就不信堵不住悠悠眾口。
江深托起沈昭的下巴,在沈昭唇上印了一個吻。
“無妨,他們沒有證據,況且公佈了我是男子,太多麻煩,是江辰月還是江深沒有什麼不同,只要在你面前是我不就好了。”
他不想要把簡單的東西複雜化,他現在這樣就挺好。
“還要……”說不動江深,沈昭就纏著江深,點了點自己的唇,江深點頭,沈昭便絲毫不客氣吻上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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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生辰宴那天以後,沈昭就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每晚都要拉著江深去研究什麼話摺子,看著圖裡那些,江深就覺得他的腰真的好不了了。
可他答應了沈昭,卻不能反悔,他恨啊!
又是開心與負擔的一天。
不說了,又到晚上了,他要“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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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與質子有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