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這種題材的電視劇都這樣,雖然說大家都知道是愛情,但是演員之間表演的時候都拿著兄弟情去演,沒有什麼親密戲,他也不用緊張。
現在知道有親密戲,還是比較親密,他怎麼能淡定,合著他之前強調的性取向正常白強調了唄。
“等一下啊。”楚辭把江深拉到一邊,“你怎麼看上去不願意,謝瑾寒不就是容舟嗎?別以為師兄我不知道你和容舟之間什麼關係,就親密戲而已,這不是很正常。”
靠!
江深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他難道還能厚著臉皮說他闆闆正正。
說不出來。
“行了,知道你可能克服不了在那麼多面前拍親密戲,到時候我儘量減人,這部電影我準備了三年,清翎你可要給力啊。”
楚辭任重道遠地拍了拍江深的肩膀。
江深:“……”
他想說他不演了行不行,顯然似乎是不行。
“走了,吃飯去了。”楚辭很自然地打算摟著江深的肩膀走,謝瑾寒突然出現把他擠開。
“怎麼了?嫌棄和我拍戲噁心?”看他剛剛那樣子顯然是不願意的,也不知道楚辭和他說了什麼,他居然就這樣同意了。
“沒有……”江深低垂著頭,他不僅沒有在意到謝瑾寒把楚辭擠開的那一幕,也沒有注意到謝瑾寒渾身散發的濃濃醋味。
他獨自沉浸在自己的悲傷裡,不能自拔。
突然他的額頭抵上一雙溫熱的手,江深抬頭就看到謝瑾寒將手抵在他額頭與牆之間。
看江深終於回神了,把他拉開了一下,微微傾身彈了一下江深的額頭,“是不是又傻了,走路不看路。”
楚辭默默吃著狗糧,加快腳步。
謝瑾寒雖然改了名字,甚至是似乎沒有了記憶,他骨子裡對清翎的偏執佔有那是半點沒有變。
剛剛看他的眼神簡直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目光一轉到清翎身上就粉紅泡泡滿天飄。
如果說以前他不瞭解清翎與容舟之間的感情,在這個世界,從國外看到的一對又一對,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所以就是祝福吧。
清翎尋得幸福對於他來說就是最好的。
曾經的一切已經釋懷,他也不敢再奢求什麼。
江深抬頭看了看謝瑾寒,往後走了幾步,離他遠了一些。
可謝瑾寒有意無意就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如此反覆,江深也懶得拉開了。
講真挺幼稚的。
謝瑾寒朝楚辭那邊看了一眼,微微挑了挑眉,有些挑釁的意味。
當然楚辭半點都沒有被他這種幼稚的行為給怎麼樣。
怎麼說,他也是活了不止千年,早就心如止水了。
聚餐結束後,大家就各回各家,楚辭單獨給他拿了一份劇本,讓他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其他成員那也是要等劇組合同簽完以後才給,走程式也要一兩天左右的時間,江深什麼程式都沒走,直接就拿了劇本。
謝瑾寒看著江深與楚辭一路上歡聲笑語,完全忽略他這個人的存在,身上的氣壓便越發可怕。
楚辭也看出來了,輕輕拍了拍江深的肩膀,笑道:“回去吧,到時候三個月多的是時間聚。”
某個人盯得他都要發毛了,再待下去估計能找個地方將他就地掩埋了。
楚辭剛剛與江深道別,謝瑾寒就強勢地擋住江深目送楚辭離開的視線。
“坐我的車回去,我記得你今天單獨來的。”
江深也沒有拒絕,點頭。
反正就是個試鏡,他嫌麻煩,就讓司機和齊源都去休息一天了。
江深今天一整天都沉浸在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