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運籌帷幄的優越感。
況且與皇甫離這樣的人合作，並沒有什麼丟面的事。
“洲言，你……”江深終究沒有忍住眼眶裡要冒出的淚，一滴滴滑落下來。
賀洲言看著心裡都急了，“別哭，阿深我是自願的。”
看著江深這哭的樣子，賀洲言就覺得自己心絞著疼，眼眶都要跟著江深一起紅了。
這一天，是江深與賀洲言最幸福的一天。
*
日子很快過去，一個月時間也是一晃而過，江深還是在戰場上上陣殺敵，可他沒有以前那般不管不顧地拼命了。
每次都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會進攻，而賀洲言與皇甫離達成了合作。
這一個月裡，皇甫離已經是漸漸得到了朝中不少人的支援。
無能的太子越發不得大臣喜愛，三皇子皇甫離的有勇有謀讓文武百官漸生投靠之心。
朝國局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江深剛剛行軍打仗回來，喚了熱水，更衣想要沐浴時，裡屋的燭光下有一道身影。
他更衣的手停住，走到那道身影面前。
“我發現你很閒。”
三番五次就往他這裡跑，每次來回路程都需要一日。
賀洲言聽到聲響，衝過來抱住江深就要親。
江深伸手抵著賀洲言的胸膛，仔細打量了一番賀洲言，“你瘦了？”
這臉都小上了一圈。
“阿深才是瘦了。”賀洲言的手環在江深的腰間，捏了捏，都沒有以前那麼多肉了。
“我剛剛回來，身上髒，要去沐浴，你乖乖等著。”江深的語氣大有種哄小孩的意思。
賀洲言並沒有鬆開手，“一起。”
他已經好久沒有見阿深了，他不想要錯過與阿深相處的點點滴滴。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心思。”江深勾唇無奈地搖頭。
還一起，這意思不要太明顯。
“阿深，你就成全我，我真的很難受，感覺自己都快要死了。”
賀洲言抵著江深的額頭來回蹭，像個小孩一樣。
“行了，一起。”
真的是越來越幼稚了。
人家是越來越成熟，反倒是賀洲言，越來越幼稚了。
最後這沐浴也是沐浴了，賀洲言卻是不知饜足了。
一個晚上，月光與他們長存。
*
再過了一月，江深戰無不勝的名聲越發大噪，大街小巷中都有了關於江深的童謠。
江深對於這些全然不知，只是在營帳中看著軍報地圖，分析局勢。
京中突傳急報，要召他進京。
江深拿著軍報的手滯了滯，眼皮都跳了跳。
他這幾個月裡，該拿下的城池都拿下了，五大國，他就拿下了兩國。
在這個時間點，朝皇召他進京，不是什麼好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