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的析,在門口隨便攔了一輛計程車,去看好戲去了。
析還是穿著校服,寬寬鬆鬆的樣子,精緻的容顏不施粉黛但依舊引人矚目。
到了酒吧,時間已經走到了八點半了。
等不及的華藝敏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來催了。
析也不著急,沒有著急去包間,慢慢悠悠的坐到了一個熟悉的人的旁邊。
“我的姑奶奶啊!你可算來了,你超時了。自罰三杯吧!”
說話的人應該都很熟悉,就是那個在懷疑欠析很多錢了的趙逸。
剛剛洗自己打電話給他的,畢竟等會要鬧出點兒動靜,沒有人配合看好戲怎麼行。
再說了這個趙逸的性格還挺合他的胃口的,來往了這麼多次應該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吧!
析沒有說話,涼涼的看了趙逸一眼,後者則倖幸的收回自己拿著酒杯的手。
一副委屈的樣子。
析懶懶的坐在沙發上,臺上在盡情舞動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她穿著黑色的連衣裙,外面罩著一層一層黑色透明的紗,映在她的身上顯得她的面板越發白皙。
纖細的腿在隨意的隨音樂不停的交換,引得下面的人尖叫連連。
赤著腳板,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的指甲上塗著妖冶的紅色甲油,白色和紅色的碰撞更加美豔。
嬌巧的臉上覆著一面黑色鏤空精緻的面具,它有一個十分好聽的名字——黑天鵝。
確實,女子面具而露出來的朱唇不經意間展現出來的媚態,確實跟勾人心絃,但那雙大大的眼睛卻是清澈的,如同高傲的黑天鵝一樣美麗。
透著清傲的眼眸令析感覺熟悉的很!!!
“在跳舞的人是誰?”
析轉頭看向趙逸,問道。
“她啊,可是上京的頭牌。”
“知道她的名字嗎?”
“不知道,我們都叫她黑天鵝。”
“給我說說關於她的事兒。”
析懶懶的靠在沙發上,拿過剛剛趙逸遞過來的一杯酒,說。
看來析還是不清楚自己的酒力究竟在哪兒了。
這麼,真的安全嗎?
“怎麼,看上人家了?”
趙逸也學著析的樣子,靠在沙發上,痞痞的問。
接著又被析涼涼的眼神給嚇住了。
“她啊!在這裡跳舞有一陣兒了,沒有人知道她的名字,但這裡的很多人都是衝著她來的。”
“她的脾氣可倔了,賣藝不賣身。只有週一從七點半跳到九點鐘。上京的規矩,沒人敢明面上找她的麻煩。”
“怎麼?不會真看上人家了吧?”
說著就又湊近了一些,可以看到少年瓷白的面板沒有一點兒下次。
面板怎麼能這麼好?
趙逸在心裡腹誹,忍不住伸手摸上了自己的面板。
嗯,雖然沒有所謂的青春痘,但也沒有像少年那樣的瑩白如玉。
趙逸不高興了。
怎麼同樣是人,差距那麼大?
頓時臉上就精彩了,像一個在深閨裡的小怨婦一樣的。
析倒是沒有注意到趙逸的異樣,只是定定的看著臺上在盡情扭動腰肢的女孩兒。
這樣直白的目光當然引起了黑天鵝的注意,依照析的眼力,他能夠清楚的看到那個所謂的黑天鵝在看到自己是是非常驚訝甚至可以說是激動的。
那麼這是為什麼呢?
黑天鵝清傲的眼睛裡閃動的情緒也讓析的猜測也進一步確定。
那麼這就越來越有趣了!!!
……
人都不完美,一輩子又那麼長,兩個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