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妹妹,你這樣說,姐姐我會很難過的!”
桜蘿裝作一副無辜、不與天狼神同流合汙的樣子委屈地向羽凌影反駁道。
可惜,這樣的苦肉計羽凌影見到的不要太多,若是要比委屈,又有誰能夠勝過具有天生優勢的羽狐一族呢?
和狐狸比嬌柔嫵媚和委屈?這世上好像還沒有能贏的傢伙……
“拜託,能別這樣嗎……一看到姐姐你這個樣子,本尊就能想起來那張可恨無恥的臉……”
然而,桜蘿並沒有任何的收斂,並且還變本加厲地大笑了起來。絲毫沒有在意一旁強忍著內心煩躁和怒火,額頭隱隱暴起了青筋,眼神越發的冰冷直至周遭都瀰漫起了一股極度陰冷的寒氣的羽凌影。
等到她回過神的時候,那大寫的危字早已經不夠用來形容當時形勢的了……
“所以……妹……妹妹這次,要怎麼做?”
為了化解自己的危機,桜蘿果斷用顫巍巍的聲音成功轉移了話題。倒不是說自己打不過她,問題是……她的這個妹妹……即便打得過也是惹不起的存在。當然,這還不算她那個笨蛋弟弟袒護的情況……
“什麼都不用做。”
“只要你不再插手就可以了。”
如此冷漠決絕的語氣,再一次讓桜蘿打起了寒顫……
果然,她的這個妹妹不好惹……不論是她還是“她”……
……
“看來,大部分都如我猜想的那樣……”
透過某種方式再一次進入白雲澗的玉茗羽此刻躲在內圍的某處隱蔽的山洞之中,看著手中羽凌影交給自己的令牌,她的思緒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既然如我所想,那麼這令牌定然是解開謎題的關鍵鑰匙。不過,通往那需要開啟的鎖頭又在什麼地方,果然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嗎……”
照玉茗羽的推理,如果眼下這件事情沒有一絲一毫的線索的話,羽凌影當初又為什麼要挑這個時機將這個令牌給她呢?不斷地去反問自己,不斷的得出答案,儘管看似是大海撈針的愚蠢舉動,但卻能不斷的發現自己思緒的漏洞,從而推敲出新的問題,推匯出新的答案。
而且,這個令牌的真正用處在她看來遠不止僅僅是開啟那個“鎖”的作用。如果……一切真如她這麼長時間整理推敲後得出的結果那般……那麼,這塊令牌此刻就一定有它存在的價值,而且這個值得探尋的“價值”不會毫無線索。
所以,得出結論。
羽凌影不會將令牌交給毫無線索頭緒的自己;
自己一定是知道某樣線索,但可能出於所謂的遺忘週期,或者是一句不起眼的話……
“不起眼的話……”
回想記憶裡過去的日子,玉茗羽並沒有從和羽凌影簡短的對話中找到什麼關鍵的東西。可以說,羽凌影和她的交談次數少到不能再少……
“……到底是……”
玉茗羽突然想起來,之前自己身死的時候,羽凌影堅定地說道她可以復活,並且還提到了時機……
就好像她的身死……不,準確來說就連那個老者會帶她去莽荒之地,都不過是計劃之中的事情。而羽凌影正是知道這個計劃的人……
而且,再往前追溯,便是她們二人見到“塗山”的時候……那個時候羽凌影的行為舉止也有些不對勁。雖然記憶有些模糊,但她卻很肯定,當時羽凌影的神態彷彿是早已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但在這同時卻發生了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
這麼推斷倒是可以肯定,羽凌影肯定是知道些什麼。但是,玉茗羽總覺得這件事情恐怕還不止這些,不,是一定不止這些……
“唉,果然這麼想也是錯的,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到底是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