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飛了,心一橫,扯下腰間的玉佩遞給糧長。
勇毅伯叮囑道:“你將玉佩保管好,等我將銀子還給你時,你便要將玉佩歸還給我。”
糧長仔細檢查玉佩,確定上頭刻了勇毅伯的字,他方才笑著說道:“這是自然,我倆是拴在一條船上的人,我怎麼會坑害你?”
二人回到客棧,寫了兩份契書,各自保留一份。
勇毅伯再寫一份借據,末尾處寫了名字,又蓋了私章,遞給了糧長。
糧長拿到東西,囑咐勇毅伯好生養病,便轉身離開客棧,穿過一條巷子,來到停靠在街邊的一輛馬車旁。
車伕打起車簾子,糧長進了車廂,裡頭坐著一位中年人。
糧長將借據、契書與玉佩一併遞過去:“曹大人,事情辦妥了。”
他帶勇毅伯去看的糧倉,裡頭堆的全都是泥包,只有面上幾層是真的糧食。
“你拿勇毅伯的字與私章,去偽造幾份契書。”曹大人沉聲說道:“朝廷若是派人來查,我們也可以推脫到他的頭上。”
糧長笑道:“曹大人,哪裡是推脫?分明是勇毅伯打著承恩侯的名號,逼迫我們將賑災的糧食賣給他啊。”
曹大人哈哈大笑幾聲:“確實是如此,確實是如此。”
——
劉家的祖宅在小鎮上,府裡的人聽聞勇毅伯來了關州,府裡府外全都清掃一遍,等著勇毅伯來小鎮住,暫時放鬆了對承恩侯嫡次子沈少白的監視。
西苑馬廄裡,一個少年穿著馬伕的短褐袍子,哼哧哼哧地揮著鋤頭挖通道。
拴著的馬打了一聲響鼻,甩著馬尾在原地踏步。
突然撂蹶子,踹上少年撅起的屁墩。
少年一個不妨,摔了個倒栽蔥,腦袋紮在剛挖的坑裡,兩條腿朝天。
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正要爆發。
驀然,他的手摸了摸,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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