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嚴肅地命人去查。
爆炸的聲音很大,靖安帝派出去的人,花費了半日時間,便查到了訊息,迅速回宮稟報。
錦衣衛回道:“皇上,與鳳形山相隔兩座山,建了一座兵器坊。”
靖安帝眉心跳動,“誰的兵器坊?”
錦衣衛正要回話。
這時,殿外傳來瑞王的聲音:“父皇,兒臣查到皇兄私建兵器坊。”
靖安帝雙手握成拳頭,剋制住勃發的怒火,將瑞王傳進來。
“父皇,皇兄接管兵部,經費不知去向,恐怕就是皇兄挪用去造兵器。”瑞王雙手捧著奏疏,遞給靖安帝:“武庫司的兵器對不上,說不定也是皇兄搬運出去,私下裡囤積兵器。”
這一頂帽子扣下來,不亞於是在暗示譽王要造反。
“咳咳……咳……”
譽王站在大殿門口,捂著胸口,發出一陣虛弱地咳嗽聲。
“父皇,兒臣有要事向您稟報。”
譽王沒有進殿,而是扶著殿門,徵求靖安帝的意見。
靖安帝抬眼看向譽王,只見譽王體力不支,一手扶著殿門,一手扶著內侍,在強撐著要見他一面。
他不由得想起譽王昨日墜崖,讓他支開了瑞王去鳳形山查案,方才沒有把鳳形山的秘密揭露出來,算是變相為他解圍了。
原本他對瑞王查案子,查到鳳形山一事,心裡仍舊對譽王存有懷疑。
直到錦衣衛說兵器坊離鳳形山相隔兩座山,最後一絲懷疑消散了。
,!
他的神色稍微緩和:“進來回話。”
“兒臣遵命。”
譽王拒絕了內侍的攙扶,緩慢地挪動著步子進殿,昨日摔的那一下極重,摔傷了左腿,一瘸一拐朝大殿中間走去。
每走一步,都似在經歷著酷刑,臉色愈發蒼白,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靖安帝眉頭緊皺,給曹公公遞一個眼色。
曹公公連忙攙扶譽王走到殿前。
譽王筆直的屈膝跪下去,骨頭磕擊地面的聲音,眾人聽著便覺得疼,他卻眉頭都不皺一下。
譽王張了張嘴,似要請罪。
“咳咳……咳……”
一開口,便是一陣咳嗽聲。
譽王止住了咳嗽,氣弱地說道:“父皇,兒臣今日是來向您請罪。”
靖安帝挑眉:“你何罪之有?”
譽王渾身的骨頭都在發疼,尤其是這一跪,更是鑽心的疼,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他仿若不覺,條理清晰地說道:“兒臣在五年前,向您申請研製弩炮,您並未審批下來。”
“兒臣私以為北齊屢次來犯大周,便是大周的兵馬不夠強盛。若是兵馬強盛,再有殺傷力極強的武器,對大周而言便是如虎添翼,成為真正強盛,令敵國忌憚的存在。”
“兒臣便瞞著您,私下裡建造了兵器坊,研製弩炮。兵部的經費,便是兒臣挪去造弩炮。”
譽王朝攙扶他來的內侍伸出手。
內侍連忙將兩本厚厚的冊子,放在譽王的手裡。
譽王將冊子呈遞給曹公公:“父皇,這是五年裡兵器坊的賬目,與兵部的賬目全都對得上。”
“你的理由充分,兵部事發,你為何不如實交代?而是在今日兜不住了,方才請罪?”靖安帝睨了一眼賬冊:“你可知私造兵器是何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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