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許多。”顧長生纖長的眼睫顫動一下,半垂著眼簾,遮住了瞳仁:“我將藥物備齊了,今日先做準備,明日正式給妹夫解毒。”
沈青檀問道:“需要多長時間?”
顧長生不疾不徐地說道:“蠻蠻,他自小便帶了毒,不是輕易便能解了,預計要四五日的時間。”
沈青檀心裡有了底,正要問他們需要做什麼準備。忽然間,她發覺顧長生的臉色很蒼白,關切道:“長生哥哥,你的身子不適嗎?”
顧長生面容清冷:“我無事。”
沈青檀將信將疑,實在是他的臉色白得不正常,隱隱透著一絲虛弱感,像是生病了一般。
“你別擔心,我若是病了,又怎麼能給妹夫解毒?”顧長生解釋一句,特意叮囑道:“這幾日,你不能見他。”
“我……”
“他的身體很虛弱,解毒過程很兇險,出不得任何差池。”顧長生語氣平靜,說出來的話,卻令人心驚:“稍有差池,我便回天乏術。”
沈青檀一顆心緊揪起來:“我知道了。”
顧長生拿起王府備好的脈枕,給趙頤號脈,詢問一番他的近況,便拿著桌子上一個包袱,遞給身旁的沈青檀。
“這一包藥煮出來,給他泡藥浴。”
“好。”
沈青檀把包袱遞給流月,吩咐她去廚房煮藥。
趙頤泡完藥浴,顧長生便為他針灸。
針灸之後,趙頤睡下了。
沈青檀坐在床邊,垂眸看向趙頤。他安靜地躺在床上,大紅的被子襯得他愈發蒼白病弱。
這時,聽雪從外進來,附在沈青檀耳邊說道:“西苑有動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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