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此次北齊的使臣進京,你們多注意防範著他們。”
“我們國公府世代忠良,從未曾出過逆臣賊子,以我們今時今日的地位,北齊的人為何會冒險收買你通敵?”
說話間,國公爺不知想到什麼,神情十分凝重,立即拆開了信,快速看完信中的內容,渾濁的眸子黯淡下來。
果然啊,他們拿捏著靖安帝與儀貞公主在北齊時期的事情。
北齊此次,來者不善啊。
國公爺把信裝進信封裡,特地去內室換一身常服,乘坐馬車入宮去了。
御書房內,國公爺將這一封信,呈遞給靖安帝。
靖安帝一遍遍看著信裡的內容,神色陰鬱道:“雖說兩國相爭不斬來使,倘若北齊心懷不軌,斬了又有何妨?”
北齊收買趙祁淵的信裡,反覆提起儀貞公主,觸及到了靖安帝的逆鱗。
他裹挾著怒火道:“北齊休想威脅朕,他們若是妄想著用儀貞拿捏朕,便打錯了盤算,朕的鐵騎必將踏平北齊。”
“皇上息怒。”國公爺很清楚儀貞公主在靖安帝心裡的位置,憂心忡忡地說道:“頤兒他……”
“頤兒是國公府的嫡長孫。”靖安帝強調這一點,提到趙頤,他的臉色稍霽:“他們找到了仲元,此番去寶華縣治病,希望再次回來,他的病已經治好了。”
鎮國公心情十分複雜:“皇上,頤兒吉人自有天相,定會平安無事。”
靖安帝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保住趙頤的性命。
他今日收到死士的訊息,得到了確切的訊息,趙頤的病可以治癒。
壓在心頭的一樁心願,終於要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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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檀與趙頤在寶華縣停留了幾日,經由顧長生的調理,趙頤的身子骨好轉了許多,便立即啟程回京城。
這一次回京,只用了三天時間,便抵達了京郊。
突然間,馬車停下來。
車伕在外說道:“二爺、二奶奶,前頭有士兵攔路,好像是北齊使臣的隊伍。”
沈青檀掀開車窗簾子,只見前頭排起長長的隊伍。
她緊皺著眉頭,正要吩咐一旁的江暮去打探情況,便見江朝快步走來:“二爺,二奶奶,北齊的使臣在城門口等候官員接待。我們若是要進京,恐怕還要等上一兩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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