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在鳳形山腳下,趙頤率先下馬車。
隨後,他挑開馬車簾子,攙扶靖安帝下馬車。隨行跟來的曹公公,很有眼色地站在一旁,不去幹擾到甥舅倆。
甥舅倆站在山道入口,相顧無言。
靖安帝今日沒有安排趙頤去太廟,是不希望在他親自揭露的時候,眾人用異樣的眼光去看待趙頤。
因為趙頤身世剛剛揭露,朝臣們不會在第一時間接納趙頤,靖安帝擔心那些不友善的眼神,會刺傷趙頤。
他們從皇宮到鳳形山,很默契的沒有開口。
誰都沒有刻意去提起身世。
靖安帝看著趙頤異常平靜的神色,似乎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事,都是冷靜的,剋制的,從容的。
他斂去思緒,往前邁開步子:“走吧。”
趙頤望著青石板鋪就的幽靜小道,乾淨整潔,只有幾片落葉。
兩排侍衛拱立在小道兩側。
他緩慢地跟在靖安帝的身後,來到一座別院門前。
別院白牆灰瓦,素淡明淨。
趙頤推開了院門,院子裡的景象映入他的眼底。
只見院子裡種滿一片秋菊,競相綻放,沿著架子爬滿牆壁的藤蔓,結著一個個胖肚子瓠瓜。
正午的陽光灑在瓦片上,炊煙裊裊,菜香四溢,充滿了煙火氣。
靖安帝說:“儀貞說不:()上錯花轎嫁病弱權臣,被寵冠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