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困惑。
顧家是商賈,再有造化,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年時間,便能讓承恩侯府忌憚。
如果是鎮北王的話,那就全都說的通了。
鎮北王遭受先帝打壓,如今鎮守在涼州,幾個兒子並無功績。
前世戚將軍戰死沙場,莫非是鎮北王臨危受命,帶著兒子去北境征戰,然後立下戰功,才得以回京找她嗎?
“顧老闆很寵愛妹妹,我若是他妹妹的女兒,他很疼愛我,也就說得過去了。不過這些都是我們憑著線索推測出來的,還需要最後確認一下。”
沈青檀謹慎道:“二爺,你可以查一下,鎮北王的王妃是誰嗎?”
“若無意外的話,你的猜測不會有錯。”趙頤低咳幾聲,嗓音沙啞地說道:“鎮北王的身份是不能隨意自主婚配,先帝當年想給他指婚,以此來牽制他。可他生性狂傲,自身又有本事,自然不會聽從先帝的安排,來了一個先斬後奏,私底下娶了王妃。”
“先帝將鎮北王視作心腹大患,他的這個舉動令先帝顏面掃地,對他的不滿到達了極點,這才降下那一道旨意。”
趙頤思忖道:“如果鎮北王娶的是門當戶對的人,以先帝的疑心病,恐怕在駕崩的時候,也會不顧涼州的情況處置了鎮北王。”
言外之意是鎮北王娶了一個身份低微的商戶女,她所帶來的影響力,讓先帝不足為懼。
縱然先帝不滿鎮北王的不聽話,但是因為無人可用,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沈青檀心裡生出一股兔死狗烹的悲涼感。
自古以來,忠臣良將,多是難以善終。
趙頤抬手撫平她緊皺的眉心:“我會去查一下鎮北王妃是誰。”
茲事體大,的確要謹慎一些。
沈青檀感覺到眉心的涼意,全部思緒全都聚集在他的手指上。
趙頤見她呆呆地盯著他的手,收回了手:“你在想什麼?”
“啊?”沈青檀回過神來,嘴快過大腦:“沒想什麼。”
趙頤啞然失笑。
沈青檀瑩白的臉瞬間通紅,她意識到自己被他一個小小的舉動,便擾亂了心神,甚至還犯了傻。
更可惡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明知故問。
她心下又羞又惱,瞪他一眼:“我只是在想,如果我真的是鎮北王的女兒,那暫時不能相認了。只有等他凱旋,我們才能相認。”
頓了頓,她眼底閃過冷意:“不過,還有一個法子。”
那便是除掉承恩侯夫婦。
畢竟只有承恩侯府的人知道她是在南凌州走丟的。只要他們不在了,便沒有人證實她去過南凌州,完全可以說是在涼州走丟的。
:()上錯花轎嫁病弱權臣,被寵冠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