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撞破了他們的私情,粗聲粗氣地跑了。
他從縫隙中瞧見一片青布裙子,匆匆追出來,撿到了那個錢袋子,隨後瞧見魏媽媽貼著假山的鬼祟身影,身上穿著的正是青布裙子。
當即讓身邊的小廝抓了人,往她嘴裡灌了一壺烈酒,將人推下池塘滅口。
當時他並未多想,而是受驚的梅姨娘提點他:“大爺,你我二人今日未出席,夫人恐怕是盯上我們了。
大老爺早亡,爵位落在如今侯爺的身上,妾身聽說過,待您長成之後,便會請封您為世子。
如今您二十二歲,侯爺還未為您請封,恐怕是反悔了。
若是發現我們之間的事兒,老太太便護不住您,妾身也只有死路一條。”
沈少恆不信,當時反駁道:“這些宴席十回我難得去一回,二嬸又怎會疑心我倆有首尾?”
“若我進府是夫人一手安排的呢?”梅姨娘眼底含淚:“妾只是勾欄裡的淸倌兒,侯爺只見過我一面,便納我進府。若說是喜愛我,又不見他來過幾回我的院子。妾身見過太多男人,一眼便知侯爺不是重色之人。”她後怕地說道:“大爺,您想收妾身做外室的事兒,對您上心的人,稍一打聽便知道了。”
沈少恆不是個蠢的,經梅姨娘一說,心裡便猜出個七七八八。沈夫人知道他對梅姨娘上心,特地將人納進府,引他犯錯,再除掉他。
魏媽媽在晚楓亭盯梢,恐怕就是來抓把柄。
沈少恆對爵位並不感興趣,可沈夫人這般害他,他便要遂她的願,爭上一爭。
“二嬸,你可得約束約束身邊的人,不然下回不知是誰再死得不明不白。”
沈少恆扔下這句話,雙手攏在身後,大搖大擺地走了。
沈夫人氣得臉色鐵青,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壓下心底濃烈的恨意。
“母親,怨我不該教訓魏媽媽……”沈青檀話未說完,便被沈夫人打斷了:“檀兒,你不必自責,錯不在你。今日母親與珠兒誤會你了,傷了你的心。”
“母親,我不怪您。”沈青檀眼底閃過水光,失落道:“只是……您不信任我,我心裡很難過。”
“母親給你道歉,此事錯在母親,實在是魏媽媽一事,重創了我,一時失去了理智,沒了判斷力。”沈夫人親自拎起綠茵放在地上的提盒:“你記得母親愛吃翠玉豆糕,卻在母親這兒受了極大的委屈。你想要什麼,母親補償給你。”
她心知沈青檀心軟,又極為重孝道,自是不會要什麼補償。
“母親的一片心意,女兒不敢辜負。”沈青檀抿著唇,一副被強塞又不便拒絕的模樣:“女兒想要順安街那家典當行。”
:()上錯花轎嫁病弱權臣,被寵冠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