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極快的反應過來,不能在狗男人面前輸了氣勢,又往前邁了兩步。
男人似一堵牆擋在她的面前,隱隱能夠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熱氣。
她心跳慢慢加快,盯著他寬闊健碩的胸膛,雙臂的肌肉鼓鼓脹脹的,原來稍顯寬鬆的衣服都繃緊了,比離開京城之前還要結實了。
四夫人緊張地吞嚥了一下,雙腿有些發軟。
“站住,不許往前走了。”四夫人裝作仰頭看他,很自然而然地往後退了一步,揚著手裡的信,興師問罪道:“你故意寫信騙我回府?”
“你們文雅人怎麼能說騙?”趙祁淵挑眉:“我這是兵不厭詐。”
四夫人咬了咬牙,狗男人心眼小,還在記著仇呢。
上一回床笫之間,他說了一句葷話,她羞惱地說他粗俗,一腳踹了過去,他抓住她的腳踝,讓她反覆體驗了一遍,什麼是粗俗,什麼是粗魯。
她回想起這一樁舊事,便是一肚子的氣,想扭頭回孃家。可她心裡卻很清楚,若是敢這般做,這個蠻子就敢扛著她回房。
四夫人丟不起這個臉,對著他嬌叱一聲:“蠻子。”
趙祁淵看著四夫人氣得通紅的臉頰,那抹紅暈愈發顯得她嬌媚動人。
“蠻子?”趙祁淵渾不在意地說道:“你不就是:()上錯花轎嫁病弱權臣,被寵冠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