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想怎麼才能讓你不受欺負。”秦窈垮著一張圓圓的臉蛋兒,鬱悶地說道:“我想了半個月,發現自己除了能掙銀子給你花,別的地方幫不上你。”
“你會掙銀子就夠了。”沈青檀笑道:“我每日錦衣玉食,揮金如土,小日子過得多瀟灑快活啊。”
“我也是這樣想的。”秦窈取出一塊牌子放在沈青檀手裡,嘿嘿一笑:“沈姐姐,你不妨再瀟灑快活一些。”
沈青檀:“……”
她想,她今後有了煩惱,花不完銀子的煩惱。
沈青檀捏著手裡的牌子,看著秦窈不復之前蔫頭耷腦的摸樣,又是朝氣滿滿的樣子。
她眉眼柔和,詢問道:“此次離京,在外可有別的奇遇?”
沈青檀心裡放不下她,害怕她還是會走上前世的老路子,免不了見她一次,便要問上一句。
秦窈張嘴想說什麼,最後搖一搖頭,“沈姐姐,我沒有遇見好玩的,倒是做生意差點被人坑了。”
沈青檀見狀,正要多問。
“沈姐姐,我好餓啊,還沒吃早膳,便被我爹攆來了。”秦窈抱著她的手臂,撒嬌道:“你這兒有什麼好吃的?”
沈青檀停頓一下,柔聲問道:“你想吃什麼,告訴流月。”
秦窈說是餓了,卻只要了一碗雲吞。
沈青檀認識秦窈幾年,哪裡看不穿小丫頭的心思?
她分明是不願意多說。
沈青檀留了心,沒有繼續問,琢磨著安排人去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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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趙頤從官署回來,帶來一個訊息,靖安帝同意將青州糧倉的陳糧,調運到關州。
而承恩侯是漕運總兵官,此次全權由他負責。
沈青檀聽到這個訊息,便知道是承恩侯要善後了。
青州壓根沒有糧食,如何運糧食去關州?
她望著天際黑沉沉的烏雲,意味不明地說道:“如今是六月 ,往年這個月份都是汛期,要發大水。他們運糧食去關州,可以在裡頭大做文章。”
趙頤語氣淡漠地說道:“他們要麼藉著這一場即將要到來的大雨抹平青州的痕跡,要麼就是自掘墳墓。”
夫妻倆四目相對,彼此心照不宣。
接下來幾日陰雨綿綿,並且雨勢越來越大,一連下了十來天的雨,護城河的水位已經漲上來了。
沈青檀望著窗外連綿不斷的雨水,心裡煩悶得慌。
這時,流月匆匆進來:“二奶奶,出事了。”
:()上錯花轎嫁病弱權臣,被寵冠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