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將話筒的開關給關了,收起了小刀。
“以後老實點,”江應白邊說邊解開了綁著她的繩子。
林默冉一個勁的點頭,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嗯嗯,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餘光一直落在江應白手中鋒利的小刀上面,江應白當然知道她是害怕自己才這樣說的。
至於林默冉以後到底會不會改,這些都跟她沒關係了,反正自己幹完這些就要跟秦牧陽走了,況且以前對自己施暴過的人是不會放過她的。
人們往往只在乎自己聽到的,認為那才是真相,至於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們才不管,他們只想告訴別人自己是有多麼的“正義”。
“走了,”江應白丟下了這句話轉身離開了廣播室。
紅毛沒有說話,他想回頭看看江應白的表情,想看看她是不是哭了,她的尾音有些顫抖,但江應白死死的抵著他的頭,他根本動彈不得。
他突然意識到,江應白從來不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綿羊,她所有的沉默和容忍只是在等,等待機會爆發的機會。
就像這個天氣一樣,平靜之下暗藏洶湧。
他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我左邊口袋裡有個錄音筆,你拿走吧,如果可以放過她吧,她也是一時糊塗。”
江應白沒理他,拿出錄音筆聽了聽,確認沒問題後才放開了他
江應白在走之前拿起棒球棒,往紅毛肚子上狠狠的打了幾下。
紅毛坐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表情痛苦,對江應白破口大罵“江應白你tm就是個瘋子!!”
“以後老實點,”江應白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紅毛只能看見江應白的眼睛,她眼裡的寒氣逼人,拿著棒球棒敲了幾下他的頭。
紅毛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退,他在害怕她。
…………
清晨隨著太陽的升起,雨散霧消,清新的空氣迎面撲來。
陽光灑在大地上,新的一天到來了。
江應白走在校園裡,手裡握著錄音筆,直奔廣播室,如果她記得沒錯今天的播報員是林默冉。
門沒有鎖,林默冉正坐在椅子上悠閒的補妝,江應白邊靠近邊整理了一下帽子。
林默冉聽到腳步聲懶懶散散的抬眼看了一眼,“喲,這不是江應白嘛,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