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我那是在幹什麼?”
江應白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記憶中有一段是空白的江應白怎麼想也想不起來,江應白……好像缺失了一段記憶。
想不起來江應白就不想了,在宣傳單上面寫道,“為什麼?”
“這車上有一個夢鬼它只能在夢裡殺人,除非殺死夢鬼或者被夢鬼殺死不然是醒不來的。”
看到這行字江應白下意識低頭看向白舟,她面容依舊平靜,如果是這樣那一定是個噩夢,可白舟表情一直很平淡這怎麼說都不合理。
“我要解決方法。”
“你先告訴我你身邊那三個鬼是什麼時候上來的。”
思考了一下江應白決定告訴他,看一下他待會怎麼做,“最先上來的是黑傘男人,然後是那個骷髏,坐江應白旁邊的那個在你前一站上來的。”
“等著。”
江應白沒有再回復他默默的用餘光打量著黑傘男人,坐在江應白前面的骷髏突然站了起來它看著江應白身邊的白舟像在確認是什麼,然後又看回黑色男人。
黑傘男人的手又抖了抖,似乎是沒有料到骷髏居然這麼耿直。
地上的水以及火焰一瞬間消失了,周圍又只剩下雨滴聲。
他們打算合作?
江應白深吸了一口氣,拿起宣傳單在上面寫道,“下一站黑色男人是不是就徹底掙脫了公交車的限制?”
他的回覆讓江應白倒吸一口涼氣。
“是,所以你只能和江應白合作,不然你倆都得死。”
“你能做什麼?”
江應白看到這句話後偷偷摸摸看了修女一眼,這傢伙真陰啊,在這跟江應白玩文字遊戲,告訴江應白方法又不代表能成功。
“什麼意思?你不出手?”
那邊過了半分鐘的樣子才回復到,“我剛上車,車對我的壓制比較強,出手了也不到真正實力的兩層。”
江應白手指無意識的摩擦著宣傳單,猶豫著要不要相信他,他如果不出手,那這個車上能幫江應白的只有修女,修女是好是壞目前還不清楚。
她給了江應白一個十字架,好多電影裡面十字架都能用來辟邪,江應白之前看過一個說法能辟邪的是上帝本身,有上帝的庇護無論帶什麼樣的十字架都可以辟邪,沒有上帝的庇護什麼十字架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