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生氣了吧,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我只是不小心說出了心裡話,你不要生氣啊。”
……
江應白眼神微動將腦海裡的回憶清了出去。
任務肯定得公平,她進來成為了施暴者,隊友肯定也成為了施暴者,再結合面前破碎的花瓶以及空曠的一樓,粉衣女孩一定是追推花瓶的人去了。
難怪她一直沒見到粉衣女孩。
改變施暴者的身份後襬脫了危險,消除施暴行為後千桃出現並給了保命道具。
江應白將目光移回地上的土,有沒有一種可能性每個人都是這樣的,但是字可以擦去,推下去的花瓶可不能復原,復原也沒用,這無法改變傷害人的事實。
說出的話,做出的事,猶如潑出去的水。
所以獲得第二個道具的事想想就行了,要不是江應白剛好帶了酒精,她也沒辦法消除桌子上的字。
站在原地江應白開始思考粉衣女孩會在哪,她想到了三個地方。
廁所,宿舍,還有人少的地方,比如小樹林什麼的。
粉衣女孩住在哪間宿舍位置她不知道,廁所太小被堵就死定了,所以江應白選擇先去小樹林。
走在前往小樹林的路上,江應白思考著怎麼才能解決這個怪談。
旁邊黑暗中突然響起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語氣和話的內容一樣寒冷,“喂,別再前進了,你會死的。”
是個女生,魚餅不會用這麼冷靜的語氣說話,樹後的人只會是玫瑰。
江應白看過去,那邊是一片樹林,除了樹她什麼也沒看見,玫瑰沒打算出來和她見面。
江應白不在意玫瑰不信任的行為,她覺得人與人之間不搞背刺就已經很好了,而且她也不信任這些隊友,不過情報還是要互通的。
“發生了什麼?”
那邊很快回了她的話,似乎一直在等著她提問,“你先說。”
江應白簡單講述了自己的情況,但沒有跟說她擦去熒光筆的事,也沒有說後面遇到千桃的事,更沒有說自己獲得了道具,底牌還是要留的。
沒人會把能威脅到自己生命的人留在身邊,除非那人實力實在太強,但江應白很顯然沒有那種實力,所以她只能把底牌藏起來成為一個普通人。
玫瑰沉默了一會,像是在思考江應白話的可信度,最後她選擇相信江應白,因為她沒有在江應白的話中找到破綻。
“一睜開,蘑菇,煎餃,我,三個人站成一個圈圍住一團黑影,黑影蹲在地上一動不動,我們聚到一起打算討論接下來怎麼辦,旁邊的樹上突然睜開一隻眼睛,後面的情況跟你遇到的一樣。”
“我們沒有發現解決辦法,眼睛全紅後粉衣女孩出現,她走的就是你現在這條,分頭跑後,直到發現這裡的樹是正常的我才停下,一直躲到現在。”
江應白點了點頭,她大概猜到魚餅在哪了。
雖然前面很危險但江應白還是決定去看一下,“我打算去看看情況,你要一起嗎?”
玫瑰沉默了很久,江應白以為她不會同意了,抬腳打算離開時玫瑰同意了。
一個人去玫瑰肯定不會同意,但是有人陪就不一樣了,畢竟隊友可是現成的試錯道具,逃跑的時候也可以讓隊友先死,跑贏一個小孩她還是有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