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痕,興許是採摘草藥所致,索性自己利用點知識研究出了這副藥膏。”
“還請笑納。”
聽到這,淮雨萱皺緊的眉頭緩緩舒展,她長舒了一口氣,讓出了通往房間的路。
“進來說吧。”
“啊?”
“我說,進來說吧。”
在一陣手足無措中,裴欽澤進入房間,一臉緋紅地站在門旁,垂頭抿嘴。
隨著又一聲長舒,淮雨萱坐在木椅上,將先前呂長順的杯子丟入了渣鬥中。
“你站在那,是何意?莫非擔心我吃了你不成?”
“豈敢豈敢,不過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傳出去對淮師姐的名聲不太好。”
“我的名聲?”
“是啊。”
“呵,你還挺有意思的。”
聽到這,裴欽澤臉上更加紅潤。
“你過來,教教我這藥膏如何使用。”
“嗯好吧,多有冒昧。”
趁著裴欽澤向前走來,淮雨萱已經為他取杯倒上了茶水。
他踉踉蹌蹌地來到淮雨萱的身旁,將手中的匣子緩緩地擱放在桌面,將其開啟。
隨著匣子被開啟,一股撲面而來的清香將正在飲茶的淮雨萱吸引了過去。
“花香?香料?”
“不錯,此藥膏其中摻雜了不少。”
“你這還挺有創意。”
聽到誇讚的裴欽澤有些靦腆的傻笑了幾聲,緊接著繼續與她說道:“此藥膏我還未給它命名,今夜前來其實也有一事相求。”
“哦?莫非是讓我給這藥膏取個名?”
,!
“嗯嗯。”
“既然如此,那我便應下了。”
“瞧這通體發白,中心似有一朵帶黃色花蕊的模樣,不如就叫它水仙吧。”
“水仙?”
“不錯。”
“這個名字好啊,聽起來就如詩如畫的。”
“那必然。”
說到這,淮雨萱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在昏黃的燈光下看去,她的笑容像是冬日中的暖陽一般,寂靜祥和。
漸漸地,裴欽澤像是看出了神,怔怔的愣在原地。
“對了,你是叫裴欽澤吧。”
“嗯是啊。”
“看來我沒有記錯呢。”
“哦?”
“幾月前,你是不是說過讓我跟你離開這兒?”
“是啊,抱歉,是我話不過腦,多了句嘴。”
說到這,裴欽澤又垂下頭,像做錯事的孩童一般。
“無礙,我說出來只是想自我安慰,與你無關。”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裴欽澤有些茫然不解地抬起頭,盯著她那雙像是失了光彩的眼睛。
“淮師姐,若是心中積攢太多的壓力,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當然知曉,不過又與誰能夠分享呢。”
“不如。”
話音剛起,裴欽澤就怔怔的愣住。
他欲想收回伸出的手,可腦海裡不斷閃過仏鍾所說的話。
終於,裴欽澤再三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將手伸出。
“若淮師姐不嫌棄,裴師弟願為淮師姐分憂。”
此話一出,淮雨萱整個人一震,竟突然不敢與他對視。
她對此人早有印象,因為像極了當初的自己。
他身上所保留的單純,或許真的會逐步改變現狀。
“多謝”
話音落下,淮雨萱伸出手,與他輕笑一握。
空氣沉默了好一會,才在裴欽澤的話語下打斷。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