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同清理演武場。如何?”
“嗯。既然如此,那便先這樣。”
話閉。齊坤已拉著柳正卿的手,走出大堂,往大殿外走去。
眾人望著他二人的背影,竟覺得有些般配。
遠處的身影漸行漸遠,此時的柳正卿神情平淡,目光中透露出少許無奈和不堪。
“撒開手。”柳正卿一臉氣憤地看向齊坤的背影,氣憤道。
“柳正卿!你夠了!胡鬧些什麼?!”
“你可知方才的情勢有多嚴峻嗎?若不是軒掌門出手,想必你已是一具不能動彈的屍體!”
聽到這,柳正卿冷笑兩聲,絲毫不在意他方才所說。
“還有,先前就與你說過,未經允許不可擅自闖入刀宗境內。”
“所以,現在就連你都開始牴觸我了嗎?”
說到這,柳正卿猛地甩開齊坤的手,鼻頭一酸,眼眶溢位淚水,朝前跑去。
齊坤杵在原地,緊蹙起眉頭,望著她跑遠的背影,長嘆了一聲氣。
“正卿”
話鋒一轉。
此時的軒墨正坐在內堂上解釋方才所發生的事。
在眾人知曉他二人是兄妹以及一些令人避嫌的事後,軍老無奈地搖頭長嘆道:“老夫倒也未曾想到那小妮子竟這般可憐。”
“早知她是來尋親的,應順了她的意。”
軒墨聽到這,擺手回應道:“軍老不必自責,這本就是他二人的私事,我等就只需靜候佳音即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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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橋邊,柳正卿坐在荷塘旁,目光呆滯地望向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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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齊坤從身後冒出,蹲下身子,湊近她的身邊問道:“正卿,還在生氣?”
柳正卿冷冷地瞟了一眼,轉過身子,未有做聲。
“正卿。”
“閉嘴。”
“抱歉,是我這個做哥哥的不稱職才導致今日之事。”
“十年了這句話總得有近萬遍吧。”
“只可惜,你從未知曉自己何錯。”
“爹孃死後,你更是以此話為開脫理由,說來倒也好笑。”
說到這,柳正卿聲音略有些發顫,她紅著眼盯著齊坤,繼續說道:“三年前,從闌琦歸來的我,一心只為尋你!”
“可笑的是,你不但絲毫未有改變,甚至還越發牴觸。”
“我討厭你。”
“我憎恨你。”
話音落下,柳正卿眼眶中的淚水溢位,從眼角兩處流下,不停地抽噎哽咽著。
“正卿,我明白你的心意,不過你我是兄妹。”
“兄妹?我這條賤命可是你救來的!你我從未是兄妹,只不過是你開脫的藉口罷了!今日你若趕我走,我死在你面前。”
“我”
“齊坤!”
“倘若你今年見我一次,就一次,都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每日每夜都在惦記著你,你卻絲毫不記起我一點。”
“連續三年的傳書,次次搪塞!”
“今日我就是要闖進這刀宗,為自己討個公道,斥責他們為何要將你奪走!”
聽到這,齊坤緩緩地垂下了頭。
“其實哥哥只是希望你能在這段時間學會自力更生,倘若哥哥哪天死了,你還可以照顧好自己。”
“謊話騙話!這全都是你偽裝君子的術語!”
“難不成就因三年前那一夜讓你畏懼到至今?!你若想,我便是你的!可是你不能躲啊”
看著齊坤欲言又止的模樣,柳正卿補充道:“莫非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