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還有要事未辦,況且曲水城太過危險。”
看著他氣息未有絲毫波動,李阿虎面容略顯嚴肅。
“你不像是貪生怕死的人,你在欺騙我。”
儘管這番話說在了李大叔的心頭,但他心態依舊平穩,毫無半點雜念。
“何出此言?”
“因為你的氣,太平靜。”
有些不解的李大叔剛想開口就被他應聲打斷。
“我不得不說,你的心思真的很縝密,竟然能在每次說謊時都像在陳述事實。”
“不過,就算你偽裝的再好,也躲不過老夫的洞察。”
“老夫的時間有限也等的有些著急了,眼下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再不如實回答,休怪老夫。”
見狀的李大叔苦笑兩聲,有些不自然的長嘆了一口氣,隨即便將目光深邃地望向上方的空洞。
“如今我說什麼都改變不了你的猜疑,儘管我拿出了我目前最大的誠意都未獲得你的信任,你還要我怎樣?”
這句話,他的氣息極短的波動了一下,這也讓李阿虎的戒備心稍許放低了些。
他深知,人在感受到不被信任時,身體會不自覺的散發出負面情緒,這會影響氣息的走向。
對於李大叔這種城府極深的人而言,他能控制心態,但絕不會遏制住思想。
除非他經過特殊的訓練。
可皇上身邊的人根本不可能受過這種非人性的專業訓練,更何況還是文官。
一個失去思考能力的文官,要了有何用?
暗想到這,李阿虎表現出極其為難的模樣,他不時地長吸一口氣或是搖頭,彷彿在艱難的做出什麼決定。
“要老夫相信你也可以,不過你得先告訴老夫。”
話音未落,李大叔伸出手,做出了打住的手勢。
“呂前輩,做人要講究誠信,你這般未免太過於。”
說到這,李大叔並未往下繼續說,見他鐵了心的想要問題的答案,李阿虎也只好添油加醋的回應了一番。
不一會,他們就在一言一語中結束了話題。
“好了,該與你說的,老夫都說完了,該你了。”
“多謝呂前輩的分享,那我也不做保留了。”
“我的身份並未有多特殊,一個普通的左侍郎。”
聽到這,李大叔再次皺起眉。
顯然,他將不諳世事這個詞襯托的淋漓盡致。
“呂前輩,如今我的身世也告知與你,可否先行離去?”
“勿急。”
“難道呂前輩想反悔不成?”
“並無這打算,只是想詢問一下,這左侍郎是何官職?”
見李阿虎不像在開玩笑,阮相中開口為其解惑道:
“六扇門刑部,左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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