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
說完,二人便往不遠處的沙城走去。
走了沒一會,畫柔心突感身心俱疲,體力透支。
整個人像是喪失行動能力一般,躺在一片黃沙之中。
前方未走多遠的軒墨見狀,急忙回過身,往她的身旁跑去。
“多有得罪了。”
說到這,軒墨便抱起畫柔心往沙城的方向緩慢走去。
過了兩個時辰,畫柔心才從昏睡中驚醒。
她猛地從床榻上坐立起,望著周圍陌生的一切,十分警戒。
緊接著剛從床榻邊走下,整個人就往前傾倒。
無奈之下只得躺在床榻上,一動不動。
她垂頭看向自己纏滿繃帶的手臂,無奈的閉上了眼。
就在這時,軒墨從門外走進。
他手裡提著的簠引得了畫柔心的注意,她從床榻上再次坐起。
剛想開口詢問,軒墨就搶先開口說道:“簠裡有些糕點和蒸包,來吃。”
“我”
“不必客氣。”
“我”
察覺到異樣的軒墨朝畫柔心望去,他傻笑一聲,將簠放到木桌上,隨後抄起雙手就抱著畫柔心坐到了木凳上。
“扭扭捏捏的,趁熱吃。”
話語間,軒墨已將杯中茶水滿上,隨後一人走到窗臺前,望向窗外。
“神色竟與她有著幾分相似。”
畫柔心瞟了軒墨幾眼,低垂下眼簾,隨後便躡手躡腳地開啟簠盒,將其中的糕點與蒸包取出。
“話說,柔心姑娘為何會被那群黑衣人追殺?還有柔心姑娘背後那道傷疤”
,!
聽到這,畫柔心心頭一驚,眉頭緊皺。
她盯著軒墨,大聲詢問道:“你怎會知曉我背後有傷疤?難不成我這身衣物和藥都是你換的不成?”
話音剛落,軒墨將目光瞟向畫柔心,默默地點了點頭。
畫柔心見狀,剛舉起木筷的手戛然而止。
她挑著眉盯著軒墨,儘量心平氣和的說道:“那就是說,你那雙眼瞧見了我全身?”
“不然?不然我是如何給柔心姑娘上藥、換衣的?”
“啊?!”
突如其來的叫喊聲讓軒墨一臉茫然,他急忙走上前去,辯解道:“初來乍到,人不生地不熟的。”
“我不知從何尋來大夫給柔心姑娘診治啊,再說,就那危急關頭誰還在意柔心姑娘身體啊?”
“更何況我是蒙著雙目,這等莫須有的罪名我可不想背。”
“那你也是摸了!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等遭遇,不活了,不活了!”
“莫急!莫急!”
“至少待我離開這再自殺,不然又會背上其他莫須有的罪名。”
聽到這,畫柔心一臉驚愕地盯著身旁的軒墨。
剛舉起木筷對準自己,立馬就將筷頭指向軒墨,“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不然?難不成柔心姑娘是想驗驗貨?”
此刻的畫柔心瞧著身旁一臉單純的軒墨,竟不知還回些什麼。
她輕咳兩聲,將手中的木筷猛地紮在木桌上,忍耐地擠出一抹笑容,反問道:“你覺得呢?”
“想。”
話音剛落,畫柔心使出渾身解數,起身就是一個上勾拳。
她撇了撇嘴角,冷笑一聲。
“做你的大頭夢去吧。”
話閉,她右手持著一支木筷,扎著蒸包就往嘴邊送。
而軒墨則一臉委屈地躲在一旁,細聲說道:“若是如此,我願意對柔心姑娘負責。”
“滾開!”
氣氛忽然陷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