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向自己的大腿,一臉呆萌地看著傻站在原地的軒墨。
“這個嗎?”
看著畫柔心這副模樣的軒墨,輕笑了兩聲,點頭回應道:“不錯。是挺舒適的。”
“哦?是嗎?那可多謝你的評價了。”
話音剛落,二人相視一笑,緊接著軒墨伸出手,拉起地上的畫柔心,說道:“看來這一次又要花上不少時間來償還了呀。”
“你清楚就好。”
“走吧。”
“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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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
二人沿路來到一處村落,望著不遠處被綠植爬滿的岩石,湊近一瞧才發覺岩石上刻著的血紅二字。
“東古”
“這村落看起來有些詭異。”
話語間,軒墨剛想伸出手觸控著東古二字。
令人驚愕的是那看似已乾澀的血紅二字已沿著岩石上的紋理流淌下來。
“這是血。”
聽到這,身後的畫柔心走上前來。
她緊蹙起眉頭,嗅了嗅板面上的液體,點了點頭。
“不錯,是血。”
“為何要用鮮血塗抹?”
“是啊。這也挺讓人捉摸不透的。”
未逗留多久,他二人便走進了村落。
望著四周已破爛不堪的茅草屋,心裡的疑惑越發擴大。
此時的軒墨止在原地,定睛一看,不遠處似有一人正在搗鼓著什麼。
剛到那人的身前,還未等軒墨開口。
他便率先開口問道:“你二人可是尋找留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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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一出,軒墨身旁的畫柔心警惕的反問道:“你怎知我二人是來尋留宿之地?”
話音剛落,那村民略顯驚慌。
雖說是一瞬,但卻被畫柔心那雙銳利的眼眸所捕捉。
“此地不宜久留,我勸二位最好不做停留。”
“自然。不過,瞧你這麼大的村落,為何連個人影都瞧不見?”
村民一聽,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從木椅上站起,回應道:“這所村落是前不久才落魄如此的,待人盡數離開不久後,深夜裡更是冒出嬰兒的啼哭聲,嚇走了不少留宿的人。”
“方才我見你二人在村口的岩石上稍作停留,應是發覺到上面塗著的液體是血。”
“不錯。那你們為何要在岩石上塗抹血液?更何況還是人血。”
“這這你都能看出來?”
“嗅覺罷了。回答我方才的問題。”
“為何要在岩石上塗抹人血?”
“唉。那是村裡人請道士來做法事留下的,道士走後還神經兮兮的說人血必須每日更換,方可驅邪。”
“驅邪?”
“好了好了,我能說的也只有這麼多了。還有我勸二位今夜最好別做停留。”
“雖說我二人並未想停留,但這都已臨近傍晚,哪還有更好的去處?”
“放心,今夜若是出了什麼事,與你又毫無關係。”
“也是。”
那村民嚥了咽喉嚨,眼神遊離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帶二位先去留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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