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一出,裴欽澤臉上起出一抹紅暈。
忽然,他似是想起什麼,急忙說道:“今日前來,是為了昨日的水仙。”
“哦?”
“水仙,每日需定量,不然長期使用會引起高頻中毒,導致神經衰弱。”
“還有就是。”
說到這的時候,裴欽澤從腰間掏出一張紙條,將它鋪在桌面。
“紙條上的每一種都會與水仙引起不良反應,所以還請淮師姐在使用水仙期間儘量去避免。”
看著裴欽澤一臉認真的介紹著紙條上的內容時,淮雨萱心頭竟有一絲悸動。
當然,這份悸動早在很久之前她便有過,只不過未有今日這般來得強烈。
不知過了多久,裴欽澤才停住了嘴,而淮雨萱也緩過神,看著他的眼睛,溫柔一笑。
“淮師姐,方才我延伸拓展的比較多,容易記不住,晚些時候我會再寫一份更詳細一點的。”
“嗯呢。”
就在這時,淮雨萱看著門外走來的身影,眉頭緊蹙起來。
“喲,方才瞧這是白袍執事來過了啊。”
“你來作甚?”
“來瞧瞧你啊。”
“還有這外門小子是誰?怎麼進來的?”
聽到這,淮雨萱也有些好奇裴欽澤是如何混進隱門之地的,不過比起這個,她更在意的是眼前的呂長順。
“你到底要作甚?!”
“我今日就是來瞧瞧你的。”
“呵。我跟你又不熟,沒事能不能不要這麼高調的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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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是嗎?”
呂長順說到這,一臉不屑地坐在了木桌旁,為自己倒上了一杯已經涼透了的茶。
他單手端起杯子輕輕地搖晃起來,將目光鎖定在杯中搖晃的褐色液體。
“我不知該誇獎你今日的運勢好,還是說你意識好。白袍執事來查你,你竟一點毛腳都未露。”
“哦?你這話裡有話啊。”
“那必然,若是你露出點馬腳,第一個動手的只能是我。”
聽到這,淮雨萱身體一震,面色難看地將目光瞟向正咧著嘴譏笑的呂長順。
“再過一陣子,山上的‘種子’便會成熟,屆時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
說完,呂長順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轉身便向外走去。
與此同時,裴欽澤和淮雨萱注意到杯口冒出的熱氣,臉上都露出難解的神情來。
“真氣溫水未想到呂長老竟已經達到這種地步了。”
暗想到這,裴欽澤將目光看向一旁的淮雨萱。
在她的臉上,只有死寂。
“淮師姐,方才你二人在討論什麼?”
當裴欽澤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淮雨萱下意識地看了看他擱置在桌面上的短劍,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斜了一下。
“抱歉,可能是我資歷太淺薄,不太能理解你們說的。”
“我看,我還是不打攪了吧,晚些時候再來拜訪。”
說到這,裴欽澤便想著離開,可身後的淮雨萱竟突然向他伸出了手,將手指輕輕地搭在他的手腕上。
就這樣,兩人四目相對,空氣滯重。
“要不帶我出去轉轉吧。”
:()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