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繼續說道:
“我許你兩日遊玩,但只侷限於這胡家大院,第三日你必須收拾好包袱,第四日我們就啟程。”
這句話裡,未有任何商量的口吻在,反倒像是在命令,不過這也是夏娘行走江湖積累出的經驗,與其協商,不如自己做好一切決定,這樣也能減少溝通上的摩擦。
白言志依舊沉默,不言不語。
但夏娘話已至此,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索性便起身走出了屋外。
然而剛推開門,就瞧見了阿菀躲在木柱子後面,畏畏縮縮的。
“你手中是何物?”
阿菀聽到這,垂下頭去。
她抿了抿乾澀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竹簠提起,乖乖地站在原地等待夏孃的指令。
夏娘見狀,並未為難阿菀,她擺了擺手示意了一番後,阿菀便提著竹簠往屋內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夏娘吁嘆一聲,往前走去。
“要是念念有她一半乖倒好了,算了,可能性子隨我。”
話鋒一轉。
此刻白言志望著站在門後的阿菀,有些茫然不解。
“你站在那作甚?”
阿菀一聽,眼神慌張地四處掃視。
“我我。”
白言志輕嘆一聲,起身向她走去,隨後打量了一番阿菀,開口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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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來了?”
阿菀咬著嘴唇,半天憋不出一句話,隨即鼓足勇氣直接抬起了手中的竹簠。
同時,她也有些刻意地將自己泛紅的臉頰藏在了竹簠的後面,看起來笨拙極了。
白言志並未有多在意她的小動作,只是簡單地伸出了手接住她遞出的竹簠。
見狀的阿菀垂著頭,不敢與他直視,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我,我,做了些吃的,謝謝你幫助我。”
“無礙,順手的事。”
聽到這,阿菀偷偷瞄了他一眼,抿緊了嘴唇。
“對了,過幾日我就要離開這了,你要隨我一同離開嗎?”
阿菀怦然一怔,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走後,你在這的處境只會更加危險,我帶你離開這。”
“不爹爹說我只會給別人帶來不幸,你對我那麼好,我不想你變得不幸。”
本來比白言志高半個額頭的阿菀在此刻竟顯得跟他一樣高,可想而知阿菀心底到底遭受了多大的重創。
“不幸?”
白言志說到這,突然大笑了起來,這也引得阿菀有些詫異地看向了他。
“我爹孃在我很小時便死在了戰爭中,他們什麼都沒有留下,你好歹還有個木簪子。”
“我呢,從小在村裡就是煞星,他們都說中元節生下的孩子是鬼胎,是大凶之兆,以至於後來我爹孃的死都說是我剋死的”
“但是我知曉,爹孃的死是為了保護家園。”
“所以我並未很在意他們的目光和口舌,背井離鄉的前往了京城。”
“在苟延殘喘的活了幾年後,我似是黴運到了頭,遇到了我的第一位老師。”
“他是個說書人。”
:()劍情